“阿衣!”蕭召南冷不丁扣住她的手腕,“你怨朕,恨朕,可你曉得朕內心對你……實在朕……”
“如何了?”蕭召南問。
她的處所?這早就不是她的處所。
蕭無衣猛地一怔,腦筋裡俄然有甚麼東西冷不丁炸開,左肩下方的位置模糊抽痛。她有多久冇聽到“阿衣”這兩個字了?彷彿好久好久了?久得連蕭無衣本身都忘了。
“這本就是你的處所,你為何來不得?”蕭召南定定的望著她,兩小我在院子裡站著,四目相對的那一瞬,誰都冇有再說話。
“你感覺如何?”蕭召南問。
“蕭無衣明白,莫鳶返來了,皇上內心便產生了慚愧。”蕭無衣低眉望著他緊捏本技藝腕的手,骨節清楚的手,瞧著可真都雅,“皇上不必慚愧,因為都已經疇昔了!那些事情終是回不去了,多思多慮對誰都冇有好處,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放下!”
蕭召南牽著蕭無衣的手,走在這空寂無人的宮道上,此前一起的主子都被孟德年驅走,是以一向到了聽雨軒門前都冇有見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