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是甚麼字？”歐陽瘋子不解。
她等的，又不是歐陽烈，而是……
歐陽瘋子內心頭想著，蕭無衣到底要問甚麼呢？想了想道，“你問吧！如果在我……職責範圍內，我會給你一個對勁的答案。”
“你說大火？”歐陽瘋子愣了半晌，“大火……”
“當初玄機門出事，我並不在都城。”蕭無衣望著歐陽瘋子，她的眼神非常鋒利，不像是疇前那樣溫婉，獨一穩定的是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倔強，“師父是墜入了絕壁，那麼我諸位師兄弟呢？是否有人死於大火當中，或者是……”
都城裡的防衛，必須做到萬無一失，如果因為這貓妖而禍及鎮國將軍，那這天下都會亂了套。
蕭無衣眉心微微蹙起，想了想便道，“應當是個秦！”就算隻要下半部分，能最快遐想到的彷彿也隻要這個字！秦！？
“大人在等誰？”釘子不明白，“歐陽大人這幾日忙得很，估計不會過來的。”
歐陽瘋子一聲感喟，漸漸悠悠的坐了下來，俄而倒了一杯水顧自喝著，“你是說你的三師兄蟬鳴？”
“對！”蕭無衣不否定，“是三師兄給的，以是我信賴他必有深意！”
歐陽瘋子嗬笑，“你感覺他如果活著，還會儘忠朝廷還會幫著你？你想過冇有，如果蟬鳴要報仇要報當年之仇，這東西會變成……”
歐陽瘋子臉上的赤色，瞬息間褪得乾清乾淨。他轉頭不敢置信的盯著麵前的蕭無衣，“你說甚麼？蟬鳴還活著？你的三師兄還活著？這東西，就是蟬鳴給你的！”
有關於南疆人的事情，蕭召南特地下旨，臨時不準蕭無衣打仗，而是讓錦衣親軍衛所全權措置。蕭無衣也不惱，乖乖的留在玄機門裡，哪兒都冇去。
實在歐陽瘋子的內心很清楚，所謂的職責範圍內，是在不觸及玄機門之前的事兒，也就是說隻要不是玄機門的舊事，歐陽瘋子還是會奉告她的。
“秦沐風不在都城！”歐陽瘋子躊躇了些許，“不過這兩天就會班師回朝！”
“三師兄在諸位師兄當中，是悟性最高的。”蕭無衣顧自說著，“師父說，三師兄固然不愛說話，但為人倒是樸重而仁慈，他隻是不長於表達罷了！在遇見師父之前，三師兄是個乞丐，流落街頭被人欺辱。以是即便我入了玄機門，三師兄也對我不睬不睬，他是諸位師兄中最不愛笑的一個！”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照實答覆，我才氣曉得這東西是真是假！”蕭無衣捏緊了手中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