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玄機門的端方……”
孟德年一愣,“您……”
孟德年點頭,“老奴明白!”
“想起來了嗎?”他問。
“皇上,臣在!”
除了疼痛和冰冷,還能想起甚麼呢?
“悔了便悔了吧!不能竄改任何東西,包含斷情蠱!”蕭無衣回身,“對了,如果聽得有人在皇上跟前提起我與丞相府的恩仇,就幫我說兩句話,我與相府無冤無仇,並未有所嫌隙!”
“大人!”芳菲又道,“您可曉得在您走出禦書房以後,皇上又做了甚麼?”
音落,她回身就走。
蕭無衣在院中頓住腳步,“皇上如何了?”
“可朕要的,不是阿誰!”他俄然間勃然大怒,狠狠的將桌案上的茶盞摜碎在地。轉頭看她時,幾近瞋目圓睜,“你曉得的,朕要的不是這個答案!”
但是更讓蕭無衣感覺可駭的,是這背後的隱憂!
語罷,她跪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