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那抹紅在他慘白的指間漸漸流淌著，竟然感受彷彿疼的人變成了我本身。冇想到現在這個時候，他還在想著她。
他俄然狠惡地咳嗽了起來，一絲血液從指縫裡滲了出來。這場景……好生熟諳。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好，都聽姐姐的。”
此次出門本來是散心，但是現在卻有任務了，就是給霖羽買衣服。
我撇撇嘴道：“你就曉得護著你家大人，他開起車來但是跟老司機一模一樣的，起碼在這個都會都是輕車熟路。”
我想起了，宋祁瑤的忌辰那天，他也是這般咳血的。渾沌說，這是因為心中鬱結。
兩人之間沉默了有一會兒，我還是決定突破沉寂：“你把霖羽喊來吧，讓她陪我出去逛逛街散心。”他抹去了嘴邊的血跡，悄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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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拉著她走一邊說道：“你們家大人啊，對你真是差，限定你的自在，不讓你出來玩，也不給你穿都雅的衣服。”
差未幾兩個小時下來，兜兜轉轉了很多家店，給霖羽買了五套衣服，穿上美美的裙子時，她高興地一向在我耳邊嗡嗡嗡地，像隻小蜜蜂似得在我耳邊不斷地說：“姐姐，今後霖羽就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