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玩了,早點睡。”
嚴頃笑,“我媽。”
“實在阿姨挺好的,你彆那麼說她,她對門生峻厲是負任務的表示,總有一天,她的門生會明白她的苦心,就像你,總有一天會明白她對你的愛。”嚴頃的頭枕動手臂,他的目光平視上方,彷彿在看天花板上的花色,又彷彿隻是在入迷。
“我很好啊。”書小曼笑靨如花。
“放心,我來搞定!”
“真的?”他明顯將力度放到最輕了。
書小曼放肆地捏住他的臉頰,往兩邊扯,看著他變形扭曲的俊臉,樂不成支,“對不起啊,今晚是翻不了身了。”
半晌後,辦事生送來一樣東西,嚴頃燒好開水,就著茶杯泡上紅糖,“傳聞女人喝這個會好受一些。”
半個小時後,門彆傳來拍門聲,書小曼趕緊搶著去開門,接過辦事內行中的袋子,書小曼連聲感激,然後關上門一溜煙又去了衛生間。
書小曼趴到床邊,自上向下看著嚴頃,“但是……你也是彆人家的孩子呀。”為甚麼他說得那麼平平,她卻如此心疼?
書小曼接過,心中又是打動又是酸,“哪個女人說的?”
辦事生掐著點過來收餐具,嚴頃付了小費,跟辦事生說了幾句法語。
“哎呀,好痛!”書小曼捂住腦袋。
“嗯。”閉上眼睛,書小曼心中默唸,大雪不要停,不要停,讓她一向陪在他身邊……
“對她來講,我是個外人,她的做法並冇有錯,庇護孩子是母親的本性,就連小植物都懂,何況人類。”
“以是,我把大床跟你分享啊。”
“不準!”
“哈哈逗你呢!”
書小曼立即揉臉,“很蕉萃嗎?”不可不可,她必然以最美的一麵麵對他!
嚴頃伸過手探探她的額,“冇發熱,就是神采不太對。”
“農奴翻身做仆人。”
嚴頃愣住,旋即明白過來, “好,那我們不喝,你從速吃,菜都快涼了。”
書小曼抓起一把散落開的長髮悄悄挑逗著他擱在被子內裡的手背,直到他癢得忍不住去抓才從速逃竄,併爲勝利逃脫而鎮靜不已。
“你要乾嗎?”書小曼帶阿姨在身,有恃無恐。
“小曼。”
嚴頃翻譯得很當真,竟然真的一句一句翻譯電影裡的台詞,書小曼聽得咯咯笑,“不可不可,你這麼翻譯我會聽亂了,你得男女聲切換著翻譯。”
夜深了,床下的人冇了動靜,應當已經睡著了。
書小曼的腦中又冒出方瑾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