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了他幾秒鐘,低頭去親他,隻是蜻蜓點水般地碰了碰,男人的身材完整僵住,神采更加迷離。
蘇簡的手從中間拂過,感慨:“老闆的技術真好。”
“簡簡,親我一下,好不好?”男人的嗓音降落,神采迷離,像是喝幾罈女兒紅。
蘇簡怕壓著他的紋身,儘量製止靠在貳心口上,“我明天上午加班,下午返來再說。”
不好吧?
“我們才結婚。”季時州摟住她。
“哦。”季時州有些絕望。
微涼的風從心口上拂過,並冇有帶來涼意,他的心臟炙熱,不竭地跳動著,翻滾著,將近被融成水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約甚麼會,在家睡覺比較實在。”蘇簡現在逮著機遇就想睡覺,彆的的甚麼都不想做。
“甚麼行不可,我就是看一看你的紋身。”在店裡冇有太細心看,回家了藉著家裡敞亮的大吊燈,必然要會看得更清楚。
“……”季時州的耳廓微熱,他鬆開了她過來扒衣服的手,任由她的手解開他襯衣的鈕釦,從第一顆到最後一顆。
從公司出去,她去了明天那家紋身店,讓老闆給她紮一個紋身出來,除了字跟位置分歧,彆的的都跟季時州的同款。
“蘇簡”兩個字筆劃便宜龐大,老闆也紋得很都雅,而不是那種四四方方的筆墨,筆風圓潤,冇有棱角,看上去有點敬愛,字體的中間綴了幾瓣桃花。
“嗯,疼。”季時州點頭,目光灼灼,“你幫我吹一下,好不好?”
蘇簡吹了一會兒,昂首問他:“還疼嗎?”
“簡簡。”他沉沉地喊了一聲。
扒潔淨了衣服,蘇簡炯炯有神的目光落在他的心口上的紋身上。
“簡簡,明天週六。”季時州週六不上班。
疼就持續吹,蘇簡持續吹著他的紋身處,吹了一會兒,她感覺差未幾了就停下來了。
第二天,季時州要送蘇簡去公司,蘇簡回絕了,一小我去了公司處理一點小事。
“如何,弄疼你了?”蘇簡有點無措,有點無辜,“是你叫我親的,不怪我。”
“不成以。”蘇簡點頭。
“我明天不上班。”季時州頓了頓,“我們去約會,好不好?”
蘇簡第一反應就是疼就去找藥來放,但是一一想這是紋身,以是就低下頭去吹他紋了圖案的處所。
她瞭解錯了,季時州本來是想讓她親他的臉或者親他的唇,她很樸拙地要求:“那再親一次好了。”
季時州將她刻在了本身的心上,殊不知也刻了她的心上。
“不成以告假嗎?”季時州不想讓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