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拿下他,根基大局便定了,伏擊者的主子是誰,越王心知肚明,他對秦王恨得咬牙切齒。
……
“哦?這是為何?”
越王陰柔的俊臉上,還沾著外祖父點點熾熱的鮮血,他儀態風采十足不顧,吼怒道:“外祖父,你說的甚麼話!”
胡欽中頓了頓,半響方道:“統領大人,胡某並不覺得如此。”
他們以為,勝利必將屬於秦王。
接著,胡欽中馬不斷蹄,去尋覓他的父親西平候。
相較之下,一向留在京中黨爭奪利,孜孜以謀取帝位的越王,就較著減色多了。
他掃了麵前諸多伏擊者,這賬隻得今後再算。
越王為何而來,不言自喻,隻是周陽勝也冇涓滴怠慢,該迎出去就迎出去。
從,還是不從?
這些建德帝的親信,一定就大家看好越王,虎帳更崇拜純粹的力量,越王一味隻待在都城爭權奪利,委實比不上秦王威武。
一乾親信非論文臣武將,個個跨馬而行,冒死趕路,顛簸不能讓他們膽怯,諸民氣內鼓譟,熱血沸騰。
越王將玉寶交到周陽勝手上,他細心辨認過真偽後,暗歎一聲,當即跪地,認了新主。
“既然提督大人已認出印信,我等天然要順從大行天子遺旨。”
本日一旦他們聽了越王批示,他日恐怕討不了好,向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父子二人相稱有默契,要在這環境不明之時,做一回送碳人。
作為建德帝的鐵桿親信,周陽勝當年對主子的設法心領神會,如果當年真變天了,越王手持副印來接辦京營,他必定二話不說從了。
他狀若無事,越王一行卻不能如此,時候緊急,早一步措置安妥,纔是上策。
胡振山見了兒子,二人對視一眼,也未幾說,當即叮嚀下去,命部下將士當即悄悄籌辦行裝,半個時候後解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