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潛瞥一眼太後的神采,捏了捏李英歌的小臉,輕笑道,“乖。今後都要這麼聽話。”
元姑姑訝然脫口道,“這,這是換牙了?”
李英歌幾欲扶額,眼睜睜看著元姑姑拿走生果,果肉切麵上有她小小的一圈齒痕,另有兩顆鮮明倒插果肉內的小門牙。
她聽話的咬了口接過的生果,張口要伸謝,神采倒是一僵。
這是不籌算管五皇子的死活了。
這麼一想,心中對五皇子僅存的一點不忍,就變成了討厭和不恥。
本來蕭寒潛不但暗裡鄙夷啟陽帝,當著太後的麵,也敢大不敬的編排啟陽帝。
這就更加反襯出五皇子的心機侷促,行事惡毒。
她鼓著腮幫子嚼生果,眨著眼看蕭寒潛。
現在他長大了,不再粘著她,曉得照顧他的小未婚妻了。
她怕李英歌顧忌禮節,不敢當著太後的麵吐果肉,抬袖諱飾著,伸手去拿李英歌手中的生果。
她有自知之明,對著見慣風雨老成精的太後,與其急於表示,不如當好她的偽蘿莉。
李英歌在席上冇吃東西,一番折騰下來,確切又餓又累。
蕭寒潛幼經常過夜萬壽宮,她梳頭的時候,蕭寒潛經常搶著替她挑金飾,軟糯糯的喊她皇祖母。
太後和蕭寒潛一愣,齊齊探頭去看元姑姑手中的生果。
大過年的,我也不想和父皇爭來吵去,他不嫌累我都嫌煩。父皇最孝敬您,您露個臉說句話,替我撐撐腰罷。”
固然她現在是個實足的偽蘿莉,但童年離她的影象實在太遠了!
因而她輕聲道,“五皇子殿下的事,乾王哥哥說連我爹孃都不能說。我都聽乾王哥哥的。”
看著年幼,這份眼界力到底不差。
她敢對太後撒嬌,卻不想對太後耍心機。
太後喜她敢想敢做,更對勁於她過後拿得起放得下的分寸。
元姑姑暮年照顧慣了蕭寒潛,見狀忙道,“但是磕著牙了?李二蜜斯快鬆口,奴婢給您換一塊。”
她冇有矜持受害者對五皇子的事多加置啄,反而讓太後心生對勁。
這是一,二來不是我給您謀事兒,而是父皇愛給我謀事兒。本來選四妾的事不過是個混合人的煙霧彈,乾王府不睬會也就揭疇昔了,父皇倒好,恐怕乾王府不敷烏煙瘴氣似的,送美人也不查清楚秘聞,還聽任外頭盯著選四妾的事不放。
她為可貴無地自容。
李英歌幾乎翻白眼。
這回恰好和他好好談談前提,他不想把老五的事鬨到明麵上,就收回選四妾的話,今後都彆再管乾王府的事,少給我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