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也還兒臣一個平靜,他們冇觸到兒臣的底線,兒臣就是以德抱怨又如何?
太後聞言止不住地笑,半晌才佯怒道,“說罷,又有甚麼事要祖母出麵,這般急巴巴地來賣乖?”
啟陽帝聞言不由沉默。
蕭寒潛抹去額角沁出的血珠,嘲笑道,“多謝父皇賜傷,兒臣這就回府靜養。”
太後聽聞後哭笑不得,命掌事姑姑掃榻相迎。
江德海卻見怪不怪,這對父子倆鬥智鬥勇多少年,彆說鎮紙,連龍椅都砸過。
太後卻最愛他這副模樣。
老邁和皇兄先於兒臣從東北大營曆練返來,這都多少年了,不但還是禿頂皇子,在朝中連個實職都冇撈到。
他就湊趣道,“乾王殿下這是隨了您嘞!這宮裡六位皇子殿下,就是二皇子殿下,也不如乾王殿下得您真傳。這哪兒是放肆,這是隨了您的王霸之氣嘞!”
二皇子和蕭寒潛同為嫡出,脾氣卻大相徑庭。
啟陽帝最孝敬太後。
我這還‘重傷’著,恰好回府靜養,也免得您見我一回氣一回。如許夠孝悌了罷!”
太後老成了精,轉眼就心領神會,“行,到時候祖母親身下懿旨,讓李夫人帶她覲見。”
他有點悔怨砸了蕭寒潛,嘴硬道,“你是朕的人,還是小四的人?輪不到你心疼他!滾!”
有了太後的犒賞,李英歌就算不能在京中橫著走,彆人對上她也得衡量衡量,曉得要繞道走。
江德海哪敢接話。
但二皇子妃攔車在前,彆人他不擔憂,唯獨擔憂李英歌。
他說著大不敬的話,啟陽帝心中倒是大為熨貼。
啟陽帝氣的是蕭寒潛目中無人,此時見他態度俄然硬化,也沉下臉道,“你這是真漂亮,還是跟朕玩心眼?你怕朕一言堂,朕還怕你一麵之詞呢!你說老邁和小二跟這事有關,朕莫非就得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