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冇見過哪個醉鬼,醉得如許衝突,如許討人歡樂的。
蕭寒用心下好笑,麵上儘是興味,大感醉得行動不調和腦筋犯含混的小媳婦兒,真是又傻又敬愛。
現在獨臂刀法斬獲多少敵國頭顱,殺將威名錚錚。
你是皇子親王,是皇後孃孃的季子,另有個做太子的親兄長。外務府那些公公,哪個不是滾刀肉的老滑頭。你能冷臉,他們彆說當著你的麵,就是揹著你,也不敢對李家、對我娘冷臉!
李英歌自嘲一撇嘴,持續睨著蕭寒潛,“你拍我孃的馬屁也冇用。我剛纔說的,隻是其一。”
蕭寒潛隻覺耳垂癢癢的麻麻的,又熱熱的,躲了第一次不再躲第二次,任由小媳婦兒不輕不重的咬著,目光落在牆麵上,看著二人交疊投映,分不清相互表麵的剪影,故作寂然的語氣軟下來,“媳婦兒,你是不是喝醉了?”
忠叔此人,倒是不枉嶽母大人賜他’忠’之一字。即忠於家主,又忠於家國,當真是個可貴的人才。也是能做敢做大事的人。他肯為我所用,不是為我,而是為我身後的你。你莫是以而對他有觀點,嗯?”
李英歌伸手一指,“我不要你抱著我轉來轉去了。我要去床上。”
李英歌上氣不接下氣的掙開,瞪著蕭寒潛喘勻了氣,才手腳並用的蹭到床頭,從套櫃裡摸出個小匣子,抱著又蹭啊蹭,蹭回盤腿而坐的蕭寒潛跟前。
李英歌斂起笑容,順勢咬了口戳她的指尖,冷哼道,“說我傻笑,你纔是揣著明白裝傻。你本身清楚是甚麼時候找到李鬆,又瞞了我多少時候的。瓊俞關一戰近半年,論私非論公,你有無數機遇挑明李鬆的事,莫非你暗裡奉告我,我會無知在理到處胡說,壞了你和皇上的暗中安插?
我隻是不明白,當年你不怕我獅子大開口,等閒就應下我三件事。現在反而精打細算,誘我主動提出兌現最後一件承諾,換成這一紙本相揭開後,可建立可顛覆的薄薄左券,是為了甚麼?”
李英歌拿他的耳垂磨牙,悄悄噬咬著,“纔沒有醉。”
“我可冇那本領拉攏忠叔。他隻認你一個主子。”蕭寒潛眼底有欣喜的笑意,俊臉卻好生端莊,摩挲著被小媳婦兒似舔似含,咬過的指尖,語氣時輕時重,“恰是因為隻認你一個主子,才比旁人更曉得你有多著緊李鬆的下落,有多看重李鬆的安危。
李英歌瞪大雙眼,本來略顯呆愣的神采,頓時古怪起來。
他表示他很聽話,卻霸道的一吻不斷,摟著小媳婦兒一起從貴妃塌親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