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大好,哄孩子似的哄蕭寒潛,見他冷著臉不動,乾脆含著他的唇瓣悄悄一啜,甕聲道,“那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那樣細的帶子,那樣鮮嫩的色彩。
李英歌嗤嗤的笑,到時候隻怕是他們一家歡樂,其他幾家愁吧!
蕭寒潛不作聲,卻低下頭來反客為主,用行動答覆了李英歌的問話。
因是新婚,李英歌穿的是大紅底,繡交頸鴛鴦的軟綢錦緞肚兜,邊沿鎖的是嫩綠色的鑭邊,細頎長長的繫帶亦是嫩綠色,紅綠對比,配色牴觸而光鮮。
李英歌比他更驚詫,昂首反問道,“不是要沐浴嗎?穿戴褻衣褻褲如何沐浴?”
早上他才酸溜溜的提起“一表人才”的無歸道長。
女孩子嬌柔的後背展露無遺。
一時又感覺臨時回不了淇河也是好的。
李英歌的聲音不由低柔,眉梢羞意化作輕柔的交誼,主動啄了下蕭寒潛都雅的薄唇,抿著嘴悄悄的笑,“以是你也不在乎母後定下馮欣采為妾,是早就籌算好留我在京裡,我這個正妃不走,馮欣采就算有母後撐腰,有百般手腕,也用不到你身上,對不對?”
她家夫君真的吵嘴啊!
他算計得全麵,不讓任何人有空子鑽,不讓她受一星半點的委曲。
有些事,還要等張楓回京麵聖後,才氣做得了準數。我現在冇法奉告你。你隻要曉得,到時候我少不得要協理父皇,常常出入中樞院就是了。”
彷彿隻要悄悄一挑,就能將繫帶扯斷。
他邊吻邊說著話,遲緩而耐煩實足的行動,配上醇醇嗓音,挑逗得李英歌一心二用,心絃止不住的跟著他起伏的調子,一顫又一顫。
李英歌已經褪去中衣襯裙,剛脫下的褻衣隨便搭在白嫩嫩的臂彎間,反剪著一隻手在背後摸索著,另一手悄悄巧巧的挑開褻褲的繫帶,正蹬著雙腿想把褻褲褪下去。
此生有謝氏和忠叔幫手,李鬆還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但隻要李鬆活得好好的,她就心對勁足了。
蕭寒潛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翹,乜著李英歌,挑著眼尾哼道,“媳婦兒,那你要如何謝我?”
說著一頓,又沉吟道,“等回門後,你如果想改楓院的端方,改就是了。不必顧忌我。”
她想起李承銘所說,張楓分開都城時突但是低調,身邊跟著的,倒是兵部的大人和中樞院的老將軍。
蕭寒潛倒是神采發沉,狹長的鳳眸眼角微微挑起,彰顯著他的不虞,抓起李英歌攥起拳頭的另一隻小手,捧到嘴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哼道,“媳婦兒,你不擔憂我,反倒滿心滿眼都掛念著個素未蒙麵的遠房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