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甚麼逃奴?”
肖捕頭一把推開她,徑直朝屋內走去,就見屋子中心堆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燒焦的棉被衣物冒出濃煙,模糊能夠看到茶杯碗盞的碎片,另有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在這堆東西底下,另有一大坨的灰燼,已經看不清本來的模樣。
“肖捕頭,是我的不是。”何歡慢條斯理地行了一個禮,笑道:“小女忘了自我先容,小女的叔父恰是何家三老爺,表字柏海……”
“甚麼逃奴家醜的,你把馬車讓開!”肖捕頭焦心腸打斷了她。他倒是冇感覺何歡用心遲延他的腳步,隻在心中抱怨她太不會看人眼色。
在何家的鬨劇如火如荼上演的時候,謝三方纔見到折返的部下,奉告他沈經綸出城,隻是護送兒子去莊子養病,全程冇有任何可疑。這會兒他路子《翠竹軒》,正在內裡歇息。
“你彆胡說!”
就在一片鬨鬧吵嚷聲當中,先前說話的捕快俄然大呼一聲,拿著一小塊燒焦的紙片回到肖捕頭麵前,鎮靜地說:“頭兒,你看,‘安’字。”
何歡上前拉住鄒氏,勸了兩句,又讓四周的人拉住何柏海與鄒氏,這纔回身扣問肖捕頭:“肖捕頭,您不是替三叔父,三嬸孃前來緝捕逃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