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狗血鬨劇[第2頁/共4頁]

鄒氏看到他,一個箭步上前,抓著他的衣袖哀告:“差大爺,您必然要替我們抓住阿誰小浪蹄子,她偷去的可都是我們的心血銀子,是我女兒的嫁奩啊!”

“等一下。”何歡沉下臉,正色說:“肖捕頭的意義,三叔父窩藏反賊?這但是極嚴峻的罪名,不曉得我們可否叨教一下,唐安是誰?他犯了何罪?又是何人指證三叔父窩藏反賊?”

鄒氏聞言,不甘逞強地辯駁,又是抹淚,又是抱怨。

鄙諺說,為母則強。看著鄒氏,何歡更加果斷了決計,務必早日回到兒子身邊。

“你休啊,你休啊!”鄒氏挺著胸脯上前,毫不逞強地說:“我為你生兒育女,又在公公病榻旁服侍多年,有本領你休了我啊!”

“甚麼逃奴,我不曉得,我是來緝捕反賊唐安的。”肖捕頭大手一揮,大聲喝令:“來人,給我搜,把統統書畫書簿全都帶回衙門!”

何歡並不擔憂。先前她讓何柏海和鄒氏先把可疑的書畫燒燬,把玉佩金飾砸爛,再把水汀用過的東西堆在一起,淋上少量茶水,再放火燃燒。如許一來,既不會形成火警,又能熏出大量濃煙,讓更多的人曉得,水汀是逃奴,鄒氏醋意大發,統統不過一場正室鬥外室的戲碼。

就在一片鬨鬧吵嚷聲當中,先前說話的捕快俄然大呼一聲,拿著一小塊燒焦的紙片回到肖捕頭麵前,鎮靜地說:“頭兒,你看,‘安’字。”

同一時候,沈經綸一樣皺著眉頭。他臨窗而站,無言地看著院中的合|歡樹。幾日前,他和何歡就站在那棵樹下說話。

謝三滿心絕望,複又想起了何歡與沈經綸密意凝睇的畫麵,腦海中儘是何歡坐在小木凳上對他的回絕之詞。活了二十年,他第一次感覺,本身就像是跳梁小醜。他千萬百計刺探沈經綸,日日夜夜監督他,可他隻當他不存在,還是過本身的日子,全然冇有半點反應。

何歡笑道:“這位差爺,如果你想找‘安’字,我想,寺廟庵堂更多,甚麼福泰安康,幸運安樂,安然歸家,應有儘有。”

何歡上前拉住鄒氏,勸了兩句,又讓四周的人拉住何柏海與鄒氏,這纔回身扣問肖捕頭:“肖捕頭,您不是替三叔父,三嬸孃前來緝捕逃奴的嗎?”

肖捕頭一把推開她,徑直朝屋內走去,就見屋子中心堆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燒焦的棉被衣物冒出濃煙,模糊能夠看到茶杯碗盞的碎片,另有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在這堆東西底下,另有一大坨的灰燼,已經看不清本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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