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氏和曹氏異口同聲，更用力地抓著何靖的手臂，誰也不肯放手。
半晌，兩人來到何歡的房間，何歡用了糕點，翻開陶氏帶來的包裹。
“你這是說的甚麼話。”陶氏心虛地低下頭。她本來打算奉告何歡，她要用這些東西送何靖上學。現在何歡誤覺得東西是送給她的，她要如何解釋？
“你敢！”何歡把何靖推給陶氏，昂首挺胸站在曹氏麵前，一字一句說：“你敢碰我一下，看我會不會把你打出去！”她雖身材嬌小，但她的氣勢卻生生把曹氏鎮住了。
陶氏幡然覺悟，未等曹氏放手，她已經放開了何靖，滿臉慚愧地後退兩步，卻又不甘地瞪著曹氏。
陶氏聽著何歡的話，跟著歎一口氣，歉意地說：“歡兒，你不要怪大伯母。大伯母身子不好，就像你姨奶奶說的，我是個藥罐子，指不定甚麼時候就會犯病了。”
“你們謹慎天打雷劈！”曹氏出言威脅，雙腳悄悄後退了一步，垂眸不敢正視何歡。好死不如賴活著，她本就是貧民的命，麵子裡子都不如一口飽飯實在。
“大伯母，我曉得，您不但願我拋頭露麵呈現在沈大爺麵前，美滿是為了我的將來，但是……”
“你叫我甚麼？”曹氏滿臉震驚，瞋目圓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