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甚麼意義,抓不抓人?”呂縣令一臉急色。
“大人想得不錯!”肖捕頭排闥而入,對著呂縣令說:“大人,鄙人方纔見過沈大爺派來的管事沈強。他表示鄙人,何大蜜斯如何說都是沈大奶奶的表妹。沈大爺本日本來是要出門的,傳聞有人指證何家,他特地留在家中等動靜。”
未幾會兒,長安在門外扣問:“三爺,您喚小的?”
“你也說是‘正巧’。又能申明甚麼呢?”謝三沉下了臉,一字一句陳述:“固然薊州與都城相隔甚遠,如果八百裡加急的話,來回也用不了幾天。林捕頭莫不是想讓我請來皇上的聖旨。表白我的態度吧?”
這一回林捕頭冇有躊躇,壓著聲音說:“大人,鄙人傳聞,先太子及唐安等人,十年前逃去了倭國,前幾天又冒出一個‘羽公子’,再說,何三老爺每年都與倭國販子有大筆買賣來往,保不準內裡有甚麼貓膩。”他上前一步,掩嘴低語:“就算謝三爺是侯爺,伯爺又如何?莫非他不怕皇上見怪?依鄙人鄙意,還不如弄清楚究竟。若水汀所言失實,這但是大人建功的好機遇……”
“鄙人不敢!”林捕頭趕快對著謝三拱了拱手,宣稱歸去覆命,急倉促走了。
“大人,不管何大蜜斯是不是脆弱好欺,您如何都要賣謝三爺和沈大爺一個麵子,不如順水推舟……”肖捕頭附在呂縣令耳邊低語。
毫不躊躇的,謝三一本端莊說:“水汀是逃奴,衙門豈能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三爺,長安送信去了,尚未返來。”
林捕頭雖是粗人,但他聽明白了,謝三在奉告他,就算需求上公堂對證,也是何柏海的事,與何歡等人無關。他冇推測謝三竟然擺明護著何歡,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續而又覺心中一片瞭然,壓著聲音說:“謝三爺,肖捕頭得了王瘸子的動靜,去找何家三老爺的時候,正巧趕上何大蜜斯,擔擱了很多時候……”
長安怔了一下,點頭道:“不是。小的走去沈家的時候,遠遠看到沈強管事急倉促出門了,好似去衙門了。”
“出去再說。”謝三關上窗戶,回身問道:“沈家的人如何說?”
待他一走,謝三站起家,皺著眉頭在屋子裡走了幾步。他想去找何歡,可他們都道過彆了。她也說了,祝他“一起順風”,他如何能眼巴巴奉上門?不過,他是如何都不會讓何歡再次戴上枷鎖,踏入衙門受委曲的!
另一廂,林捕頭騎馬回到衙門,徑直去了後衙。呂縣令聽到內裡的動靜,迎上前問:“如何樣?謝三爺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