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這話,又細心去看羊旭,俄然腦中靈光一閃,記起來了:“我想起來在那裡見過你了!當初在病院,你是不是和一個肩膀上爬著個小鬆獅,穿戴紅色西裝,長頭髮的男人說過話?”

“這麼說,出去的奧妙還是在這符上麵。”我重新拿起那符看,“但是這符有甚麼特彆的?”

這會兒這隊長不改昔日風采,正指著我在和中間警察說:“我對他有印象,你查查他是不是通緝犯。”

我說:“彆查了,我是來報案的。”說著把方濤伉儷殺人的事大抵說了一遍,不過加了一點藝術加工,把阿誰結界裡產生的事給坦白了。

關武說:“那人說,他給我護身符,就算是幫我改了命,今後的事情,就不是他能節製的了。”

車裡那女人屍身還在,一翻開車後蓋那股腐臭味就竄出來,硬是把幾個差人給熏吐了。

關武咬牙道:“我給你們指路。”

“貪吃!”雲美驚奇的叫出聲。

運氣會竄改?我一聽到這幾個字,感覺有些熟諳,趕緊問道:“甚麼運氣?”

“留著占處所。”我說:“放了吧。”

關武歎道:“公然是冥冥當中自有定論,那人說的冇錯,就算送了我護身符也不必然是功德,我的運氣會有竄改,說不定比之前還要壞。”

貔貅說:“這符上麵畫的是一張輿圖,標瞭然這八卦陣的陣眼。”

這下輪到我驚奇了:“你另有親戚?”

關武出了門,繞過屋子,走到小二樓後背的正中心,然後指著前麵說:“就是前麵,直走就是陣眼。”

羊旭的身材震了一下,驚駭的看我。

我趕緊停下,轉頭一看,身後那片白霧越縮越小,最後隻剩一絲紅絲。

“那他們呢?”雲美指著厲正宜和羊旭問。

男人頭眼淚流了下來。“我等了一百多年……”他看著遠處喃喃道,“冇想到比及的是如許的結局。”

他未話說完,就見遠處飄出去三個鬼,肝火沖沖的叫道:“你們誰也走不了!”

厲正宜愁眉苦臉的看著我:“大哥,我真冇乾甚麼需求賠上命的事。”

“這霧裡辨不清方向,”我說,“如何直走啊?”

就像從一個天下穿到了另一個天下。

我和王亮再也不敢多躊躇,連拖帶拽帶著男人頭和剩下幾人一起衝了進霧中。

貔貅也在腦中問我:“你真不記得這個男人?”

他一開口我就認出來了,當初筆仙事件中我跟他說我是羽士他二話不說就讓部下把我拎到病院去查抄神經的阿誰差人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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