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說的繪聲繪色,使得我都感受身臨其境,遐想那屍身呼吸的場麵,我就感受後脊梁骨發寒。
見到高誌在山林中行走,花春流終究明白為甚麼難以找尋他們的蹤跡了,高誌前腳將草木踩歪,後腳邁動的時候勾一下又將草木扶正,隻要不是立馬追蹤,這類纖細的線索不超越三分鐘就會消逝。
李妍這女人則是驚的眼睛瞪得很大,櫻嘴咬著小手,臉上儘是驚駭。花春流隻是眉頭挑動一下,隨即又規複了那古波不驚的神情,彷彿人間冇有能引發花春流震驚的事情。
“我當時嚇了一跳,踉蹌後退了幾步,不謹慎踢倒了屍油蠟燭。”高誌嚥了唾沫穩定著盪漾的情感:“誰想到蠟燭方纔燃燒,那貼在屍身額頭的符咒就被異力震驚的四分五裂,屍身緊閉的雙眼隨之展開,在我還冇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屍身就收回一聲呼嘯,揮動著利爪向著我的脖子抓過來!”
我們在這密林中不辨方向,高誌倒是能在山林中矯捷轉動,彷彿白日一樣。莫非高誌有夜視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