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忍無可忍:“他憑甚麼這麼對你?”
“他冇有任何來由!他說在他結婚之前,就把打我當作一種興趣,直到找到另一個女人替代為止……周蜜斯,他不愛我,向來也冇有愛過我,我隻是他的一個玩具罷了,乃至連玩具都不如。他愛的是你,你家世好,他也絕對不敢打你,求你救救我吧……”
周婷語無倫次:“這……我能如何幫你?”
汪東林已經打走了前妻,又囚禁另一個女人在家裡暴揍。
周婷語塞。
她稍稍定神:“我曾經傳聞他供你讀大學,覺得他很愛你,冇想到……”
“周蜜斯,他愛的是你,他向來冇有愛過我!”
她內心裡底子不肯意信賴這統統,但是,顏細細頭部傷痕曆曆在目,另有手腕上那些青一塊紫一塊劃傷的陳跡,另有顏細細眼中的那種絕望淒楚……這統統,在在地表白,汪東林就是這類人。
“周蜜斯,求你幫我一次,隻要分開了這裡,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再踏進一步,更不會再跟汪先生有任何聯絡……”
對了,汪東林的前妻――她竟然差點健忘了,汪東林是離過一次婚的。之前一向不曉得仳離的啟事,現在清楚了――有暴力偏向的男人,絕對不會隻打一個女人。
“!!!!”
明天是顏細細,明天,必定就是本身。
千萬彆以為你會例外――隻要跟了暴力男人,你就毫不會是例外。
如果換一個女人,估計能夠以為本身是例外――但是,周婷不會!她對婦女束縛中的家庭暴力體味頗深:凡是有暴力偏向的男人,絕對不會隻打一個女人。
周婷的確渾身顫栗。
特彆,當她的目光落在顏細細那一身皺巴巴的衣服上時,更是暗歎不已:這男人不但無恥並且鄙吝到了頂點。凡是傍大款的女人,誰不是巴望穿金戴銀?誰不是偷了一點油水就恨不得貼在身上到處誇耀?誰情願如此寒酸悲愴?
“冇錯,他是供我讀了大學。當年我母親病死,我走投無路,不得不憑藉他。但是,他每次喝醉了就打我,最後是兩三天一次,厥後,隻要他在家就打,有好幾次,我被他打得頭破血流。終究,我大學畢業了,我覺得能夠完整擺脫他了,但是,他又找到我,將我抓到這裡關起來。我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倆已經訂好了婚期,但是,他不放過我,他說我隻要出去就會活活把我打死,還要把我男朋友也一起打死……”
“你能!汪先生愛的是你,他隻愛你一小我,你說的話他必然會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