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估摸著兒子已經收到他的信了,便催著蘭香再去打個電話給兒子。
“好好。”蘭香連連承諾著,內心早已樂開了花,就像她頓時要見到本身的兒媳婦了一樣歡暢。
“她是櫃檯的售貨員,有一個弟弟。從小是她媽把他們姐弟倆拉扯大,她爸在她小的時候就抱病歸天了。”丁茂陽一股腦的向他娘交代了女人的出身。
“你懂個屁啊!讓他們處著,萬一真成了,悔怨都晚了!”丁河一副不容籌議的果斷。
蘭香這些年忍氣吞聲慣了,也就不差這麼一次。她冇有再辯駁丁河,內心即使有千萬個不樂意,終究還是去了。
“你如何不去打呢?”蘭香不甘心的辯駁道。
“兒子啊,你們就好好處著吧,你在內裡有人疼了,娘也就放心了。”蘭香又叮嚀兒子多重視身材,工道彆太累,就倉促的掛斷了電話。鄉村民氣疼電話費,一分錢都不捨得華侈,哪能老花招錢嘮家常呢!
丁茂陽小的時候冇少被他爹打,脾氣變得有些軟弱。現在固然長大成人,也有了本身的設法,但仍不敢違揹他爹的意義。他從小就怕他爹,他爹隻要一發脾氣,他就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乃至渾身顫抖。
“哦哦。”蘭香嘴裡應著,心想:“這還是個不幸的女人哩!”
“你去問問他到底是要我這個爹,還是要阿誰女孩!”丁河一臉嚴厲的對蘭香說道。
“先讓他們處著看看吧,還不必然能成哩,兒子若真是喜好,你倔強的把他們拆散了,今後兒子還不得怨你啊!”蘭香安慰道。
“兒子啊,你也老邁不小了,本身的畢生大事也該考慮考慮了,身邊有冇有合適的女人啊?”蘭香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不去,我不肯跟他說話,真是白讀了那麼多年的書了,找工具都不會找!”丁河憤恚的說道。
丁老頭的病情越來越嚴峻,整小我都開端胡塗了,他不斷的說著胡話,就連他常日裡最心疼的孫女小嬌站在床邊上,他都認不得了,又過了冇幾天工夫,丁老頭就走了。
但是,作為父母,兒子到了結婚的年紀,不免會去操這份心。這天,蘭香閒來無事就想跟兒子說說話,但是,兒子遠在千裡以外,想見一麵實在是太難了,她隻得再跑去彆人家裡打電話。
丁河當即給兒子寫了一封信,信上峻厲的向兒子表白了態度:“我果斷反對你跟這類家庭的女孩來往,她定是冇有教養的小孩,你若聽我的,就還是我兒子,你若敢不聽,我就冇有你這個兒子,你今後一輩子都不消再回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