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艦隊的主動進擊,一度讓奧城守軍歡樂鼓勵。可惜的是,上一場戰役那種本方艦隊一起平推,把敵軍空中軍隊乾得人仰馬翻、捧首鼠竄的場麵已經很難再現了。諾曼軍隊空中炮兵的狠惡抵當,硬是封住了聯邦艦隊的突進線路。兩邊炮火對射持續了三個多小時,聯邦艦隊雖在戰術層麵占得上風,並以相對較小的代價對諾曼炮兵軍隊形成了可觀的殺傷,使諾曼戰線火線接二連三產生彈藥殉爆,卻始終冇法翻殘局麵。諾曼人則操縱這場耗損戰役奪到了他們想要的時候――傍晚將近,先前撤走的諾曼艦隊俄然呈現在疆場兩翼,其參戰艦艇較此前有增無減,隻見它們高速衝向奧城,然後以雙臂抱懷的態勢包抄了聯邦艦隊的後路。
老管家彷彿體味到了這話背後的意味,他的身材微微一顫,轉過甚看著本身奉養多年的二少爺,眼神中有蒼茫,有憂愁,但更多是深深的無法。
老管家聳了聳肩:“您去哪,我去哪。除非哪天您嫌棄我又老又聾,對我說:嘿,老弗雷,你該退休了,回家去吧!”
彆的一邊,在城區的某座工廠裡,魏斯站在露天掩體裡,舉目瞭望夜空,嘴角微微抽動。作為一個眼界和見地遠超當代的穿越者,他完整冇有推測,在如許一場都會攻堅戰當中,諾曼人竟然會在空中軍隊還未入城的環境下,以蠻不講理的體例派出戰艦群強闖奧城。固然在這支艦隊的陣容中,並不見表麵粗短的運輸艦,也不見精美矯捷的輕型戰艦;固然顛末接連幾天的大範圍炮擊,聯邦軍有很多防空陣地和兵器設備遭到損毀,防空力量已不能跟戰役開端時相提並論;固然出其不料地停止夜間突防,能夠最大限度地擺盪守軍官兵的鬥誌,讓他們產生惶恐……但是,以烏雲壓境的體例飛抵城區上空,接管守軍各式防空火力的浸禮,莫非不是在乾一件過分冒險的事情?這類聞所未聞的套路,究竟是要鬨哪樣?
黑髮青年用沉默代替了話語。
本來勢均力敵的空中搏殺,因為諾曼軍隊用心賣出馬腳,勾引聯邦艦隊離開戰線,竄改了正麵相向的戰役情勢。諾曼艦隊以三麪包夾、猛攻缺點的戰術,用快刀斬亂麻的節拍搞定了空戰。任聯邦軍隊儘遣後備戰力,也已有力迴天。沉沉夜幕來臨之時,在己方戰機的搏命保護下,倖存的幾艘聯邦戰艦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飛過奧城,極其狼狽地朝著火線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