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今晚公主必將會召見王家父子,現在就讓王宣脫手,公主定會認定王家是為了宴會上歐陽木對王世傑的熱誠。”龐玉坤說道。
一個時候以後晚宴結束,蕭銘這時說道:“姑姑,府中的歇息的處所已經籌辦安妥,還請姑姑前去安息吧。”
“殿下也看出來了?”龐玉坤問道。
說話的時候,平陽公主打量了一眼王世傑。
龐玉坤說道:“這天然有乾係,殿下的封地北麵就是蠻族的呼延陀部,如果趕走呼延陀部,收下幽州等地便可將蠻族入侵中原的缺口堵住,那是殿下據險而守,又獲得了幽州等城池和人丁,便可進一步加強本身的氣力,而要趕走呼延陀部,殿下就不能再讓封地中藏著隱患。”
龐玉坤俄然笑道:“殿下如何又忘了秦家,如果秦家得知殿下要撤除王家,那麼秦家會作何反應?”
不過平陽公主得知青州王家的時候彷彿有些不天然,而現在又對王家寬弘大量起來,這讓貳心中不免有些警戒。
“但是豪族的權勢還是很大,如果此時脫手,必定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蕭銘皺了皺眉頭,“並且起碼也要給我三個月的時候讓新軍的練習跟上來吧。”
這位平陽公主的威名他也是如雷貫耳,在大渝國鮮有人敢招惹這位公主。
“殿下,機遇就在麵前。”龐玉坤輕聲說了一句,“王宣!”
蕭銘全程在看戲,不過他一樣也有些絕望,他還想趁機進一步減弱王家的權勢。
臥榻之旁豈容彆人安睡,青州豪族一向讓蕭銘膈應的難受,此次恰是個機遇。
“城外的山莊?不曉得是哪個山莊,侄兒也能去看望看望。”
“提及來也巧,姑姑也是路過看中了,和阿誰富商籌議一下,便籌辦住上幾日,就在城外的一處湖心島上。”平陽公主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頓了一下,龐玉坤持續說道:“此次蠻族恐怕又要故伎重演,如此來去,蠻族更加勢大,而大渝國更加積弱,並且,蠻族一貫對燕雲十六州野心勃勃,現在幽州等地已失,剩下的處所必定不會放過,如此一來,長城天險儘失,蠻族馬隊將如入無人之地。”
“哼,王家雖是本地豪族,但是畢竟身份寒微,而她一貫極其自大,在長安的時候尚且會獎懲那些不敬之徒,此次卻放過了王世傑,本王的麵子還不至於讓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