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強忍住笑,恭恭敬敬地說道:”娘娘,實在這首詩是殿下作的。“
李三此時方敢昂首,見麵前端坐著一名極其雍容的婦人,丹鳳眼,柳葉眉,麵若傅粉,唇如點朱,雖無傾國之色,但也有傾城之貌。
琉璃麵露笑容,點了點頭。
琉璃上前,拿起一個酒罈上前說道:“娘娘,這上麵另有一首詩。”
“香水?這倒是聞所未聞,mm可否讓我一試。”德妃說道。
琉璃見德妃走遠,悄悄哼了一聲,說道:“娘娘,何必要給她兩瓶,德妃一貫多吃多占,此次又是欺負娘娘仁慈。”
碧水閣外,琉璃讓李三在外候著,獨自進了殿中稟報。
一邊說,德妃一邊拉著珍妃的衣袖懇求。
正說著,門外俄然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一個紅色的宮裝的嬪妃走了出去,前麵跟著幾個寺人打扮的人,抬著的恰是蕭銘的香水和酒。
“可不是,下次不消mm脫手,姐姐我給先給他幾個嘴巴子。“德妃笑眯眯地說道,她心知珍妃是惱她瞎探聽,以她的身份,小桂子怎敢不說。
見李三一身粗布衣打扮,非常的襤褸,珍妃皺了皺眉頭,說道:“既然是銘兒的人,便不必如此拘束,此次銘兒讓你送甚麼香水過來,可有此事?“
珍妃何曾聽不出這德妃的言外之意,她說道:“這些香水本就是銘兒送來貢獻諸位姐妹的,姐姐喜好,拿幾瓶歸去用便是。”
傳聞珍妃本名雲馨兒,大渝國姑蘇人氏,其父雲尚乃是姑蘇城承平縣七品縣令,二十年前當朝太後為蕭文軒選妃,大渝國官員家中有女子者必須參選秀女。
珍妃輕笑,此人是四皇子的母妃德妃,在宮中和她走動倒是熟絡,她說道:”定是小桂子多了嘴,真是記吃不記打。“
此次的信中蕭銘說的很清楚,就是讓嬪妃們得知這類香水,是以珍妃此次並不惱德妃,相反,這個德妃在宮中是個著名碎嘴的人,讓她見了倒是能夠從她的口中傳出去。
琉璃應了聲是,但不等琉璃行動,李三殷勤地上前去把木箱拆了開來,輕聲對琉璃說道:“這木箱上有鐵釘,還是我來吧,免得傷了女人。”
“還是娘娘想的殷勤。“李三低頭說道。
珍妃對蕭銘送來的東西並不抱但願,覺得又是蕭銘胡來,隻是這香水的味道入鼻,他頓時明白蕭銘此次送來的東西分歧凡響。
見德妃怔怔望著本身的手裡的香水,珍妃解釋道:”姐姐,這個東西叫香水,是銘兒在青州學會的一種特彆香料,傳聞比起香餅要合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