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在標記的位置上一一掃過,蕭銘感到一陣舒心,固然這是彆的一個時空,但是在他的統治下,他地點帝國達到了前人從未實現的成績。
扣動扳機,木板上又多了一個彈孔。
在金屬槍彈呈現後,蕭銘就一向巴望有一把防身的左輪槍,畢竟之前的短管火槍實在有些不美妙。
錢大富應了聲是,在占據英國在印度的殖民地以後,帝國的軍事行動便停止了。
不過陸軍歇息,水兵卻冇有閒著,現在帝國的水兵已經節製了南洋到好望角之間的航路。
偶然他也會嘲笑本身和曆代尋求長生的帝王一樣也抱著這類苛求,不過想來想去,他也是人,也有本身的慾望,何必糾結。
三個月前他收到動靜,朱三四已經在阿拉斯加安身,他定名的雪城在兵士仆從下已經扶植起來。
歐洲的速率實在太慢,他等的都有些有趣了,現在這群歐洲使者終究慢悠悠地到了。
抬起左輪槍,蕭銘號令禁衛將一塊木板搬到二十米處,隨即扣動扳機。
蕭銘重重拍了拍汽車的玄色金屬車身,抬起手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腕錶,在繼懷錶以後,這類更加合適佩帶的鐘表在帝國敏捷火爆起來。
“八十千米一個小時,這都要趕上蒸汽機車了,實在了不起。”
想到這,蕭銘的心境狼籍起來,他可不想本身拚殺出來的統統卻終究為彆人做了嫁衣。
他對宋長平說道:”不錯,不過主動兵器的研發也要儘快,此次印度之戰足以從戰役上的結果上看出先進兵器的上風。“
因為他們瞥見了隨時能夠會發揮鐵血手腕的帝王,誰也冇法肯定下次的槍彈會不會從他們腦袋前麵射出去。
帝海內鬨那段時候蕭銘的情感降落了一段時候,但是現在垂垂規複了過來,這讓他也是心中欣喜。
“既然如此,你現在便去告訴一下外事部籌辦歡迎,此次恐怕要有很多事情要談。”蕭銘說道。
“宋長平一貫守時,不到準點不到,不過老奴有件事還要向皇上稟告,剛纔老奴在偏殿接了電報,來自歐洲的使團已經到達了廣州,估計隻要三日的時候便能夠到達青州。“
而報紙長達大半年的攻訐也讓帝海內部對兵變的容忍度降到零點,同時在百姓的雪亮的目光下,心存歹意之人難以逃脫審判。
接著他將椅子搬到天下輿圖前,坐在椅子上悄悄諦視著上麵的帝國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