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此一事,他便不能再留葛惱人這幫人了。

而雍王之子蕭鐘毅則前一陣被調到馬尼拉做總督去了。

葛惱人的頭垂的更低了,蕭銘的意義他已然瞭然,如果再說,恐怕要招致更大的災害。

不等蕭銘說話,這時羅信俄然出列說道:”皇上,家兄實乃一時胡塗,在末將的勸說下他已經有了懺悔之意,還望皇上開恩!“

神采由紅轉白,羅宏一開端趾高氣昂的氣勢垂垂低了下去,回想這段時候,他腦筋裡有的隻是對官職的不滿,何曾有過一絲對帝國的任務之心。

“再說這東部軍區的朱三四,人家乾的都是苦活累活,先是在極北之地同沙俄人作戰,當這軍區司令也是個光桿司令,去的也是鳥不拉屎的阿拉斯加,都說他是軍區司令,這滿朝文武不都說他實在就是個遠征軍司令嗎?讓你羅宏去?你樂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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