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宏良已經戴起口罩,從消毒箱裡謹慎翼翼取出一盒方纔洗濯過的培養皿。坐在寫字檯前的錢廣生拿起一張化驗單,對著一份尿檢樣本鄙夷地連連點頭,嘲笑著在右下角空缺處重重寫下“陽性”兩個字,漫不經心腸用手指掃到拱圓形的接單視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