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從沙發上站來，擋在楊豔紅麵前，毫不害怕衝著兩個男人破口痛罵：“你們兩個憨鬼是不是喝多了耍酒瘋？這裡是我的地盤，碧荷山莊裡不準強買強賣，這是肖莊主定下的端方。你們想乾甚麼？是不是要我現在就叫人過來？”
王燕的笑容在黑暗中看起來有些苦澀：“看得出來，你是真正的有錢人。你或許另有一個心疼你的丈夫，我卻甚麼也冇有。統統男人都想從我身上占便宜，我也得在恰當的時候滿足他們的要求。我不曉得你可否聽懂我的這些話。我隻能幫你到現在這個程度。衣服、屋子、一個讓你洗潔淨身上的熱水澡……對了，另有今天下午的那頓飯。”
王燕這些話很有威懾力。特彆是她口口聲聲的“肖莊主”，較著對兩名男人充滿了威脅意味。他們臉上充滿了不甘，非常眼熱地盯著楊豔紅看了好幾分鐘。然後，才罵罵咧咧回身拜彆。
王燕嗔怒著打掉一隻想要摸上本身胸脯的手：“這是我表妹，彆嚇著人家。”
“我殺了她！”
王燕聳了聳肩膀：“你公然比我設想的要聰明。實在，這也算是一種報恩。我之前流落街頭的時候，是一個很有錢的女人救了我的命。那天很剛巧，我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車撞了，她開著一輛保時捷，就跟在撞我的那輛車前麵。肇事者當時就棄車逃竄，阿誰女人看不疇昔，把我送進了病院。多虧了她，我才被搶救過來。她看我孤苦伶仃，就把我帶進她的美容院上班。在那邊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也明白了甚麼樣的女人對男人有著最大程度的吸引力。”
“逼迫？”
楊豔紅的聲音很低：“你剛纔說過，這裡冇有強買強賣。”
楊豔紅搖點頭：“這個來由並不充分。”
說著，她指了指舞池裡那些女人：“你曉得她們的代價嗎？”
“實在你不該回絕他們。”
楊豔紅摸索著問：“現在……我的意義是，這裡，碧荷山莊，另有近似的事情嗎？”
停頓了一下，王燕非常直接地說：“你很標緻。不誇紮地說，你是這裡最標緻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義。”
王燕皺起了眉頭：“你彷彿還是甚麼也不明白。我已經說了，之前給你那些都是免費的。可如果你以為我會一向給你飯吃，那就大錯特錯了。我不會逼你，我也從未逼迫任何人。這些女孩在酒吧裡從男人身上找飯吃，她們每做一筆買賣都要給我分紅。這是相互幫忙，不是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