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瑪的!練了硬氣功是吧?你他瑪的可冇有說不準打身上甚麼處所吧?”一個矮瘦子混子拿著一根兩尺多長的粗鋼條走到徐海麵前罵著問道。
以徐海的肉身強度,彆說是一根棒球棍,就是一枚炮彈轟到他的腦袋上也彆想傷到他分毫。
“老邁!打死這個苟日的!破了他的金鐘罩鐵布衫!”
“來吧!有甚麼斷石掌,碎石拳固然使出來,打完了就該老子活動活動筋骨咧。”徐海凝睇著黃毛混子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好!那就吃老子一記撩陰棍!”矮瘦子公然動手暴虐,說完就卯足勁兒朝徐海的襠部猛打。
在大師的眼裡,徐海就如一尊銅像一樣。
“是啊,瑪的,他如果打我們一下,我們能受得了嗎?”
而朱莉即便是曉得徐海不是凡人,也本能地嚇得閉上了眼睛。
混子們和保安們愣了幾秒鐘後,紛繁讚歎不已。
“是啊,剛纔這一棍子可不輕啊,這些混子也不是平凡人,都是他瑪的練過的,如果換了我們如許的,必定頭破血流當場被砸暈咧!”
鋼條在世人的駭怪目光中變成了U型,而徐海仍然紋絲不動,跟冇事兒人一樣。
“劉科長,冇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陪他們玩到底唄!這纔到哪兒啊,一半還冇有玩完咧。出色的好戲還在背麵!”
接下來,用鐵棍的,使棒子的,拿磚頭的,揮鐵鏈的,混子們一一朝徐海的身上各個部位號召,成果都一樣,徐海的風輕雲淡換來的是統統人見鬼一樣的神采。
“徐海,你冇事吧?”朱莉走到徐海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胳膊輕聲問道。
黃毛混子驀地抬起手掌,整小我都跳了起來,大力朝徐海的腦門兒劈了下來。
徐海站在那邊紋絲不動,棒球棍砸到腦袋上,他連眼睛都冇有眨一下,臉上帶著玩味的淺笑。
“徐董,要不咱彆完了,他們打也打了,您都冇有還手不能讓他們太占便宜咧!”保安科長對徐海說道。
固然內心有些發毛,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特彆是這些小弟的麵,他這個當老邁的這時候不能慫,不然今後冇法混了。
“是啊,老邁,您但是能掌斷大理石啊,一掌下去,絕對能夠讓這個傻逼廢了!”
“臥槽!老邁,這小子練了硬氣功!”
“哈哈!阿莉固然放心,彆說是他們幾個小嘍囉,就是開著飛機坦可來我也不懼!”徐海哈哈一笑朝阿莉擺擺手說道。
哢!
“瑪的!腦袋真是他孃的硬啊!一會兒看來不能打腦袋。這小子必然練了鐵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