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你就不要跟華少客氣了,他丫的店鋪被砸了,那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拔根腿毛比我們兩個窮光蛋的腰都粗,不要多想了。走吧!這肥羊該宰還是要宰!”大蛇倒是不跟向承華客氣。
“瑪的,那這店鋪就如許白白讓他們給砸了?”大蛇又極其不甘地罵道。
“這些混子就連差人也拿他們束手無策,特彆是劉波,他是青巳縣城最大的地頭蛇金牙鱷的部下,覺得有金牙鱷照著他,冇法無天,金牙鱷權勢非常大,即便是報警,差人也隻是做做模樣最後草草了事,乃至不了了之,底子冇用的。”向承華搖著頭,顯得非常懊喪地說道。
大蛇、徐海和劉茗三人看到的一個被砸得臉孔全非的珠寶玉石店鋪。
落地玻璃窗全被砸碎,滿地都是玻璃渣子,店鋪的捲簾門都被砸得垮落下來,店鋪內裡的玻璃櫃冇有一個是無缺的,內裡的珠寶玉石散落一地,就連收銀台上的電腦都被砸爛了。
“靠!這他瑪也太卑鄙無恥了。承華老弟,那厥後你如何措置的?”徐海也是氣得痛罵,然後又問向承華。
“我爸都被氣病了,這口惡氣我絕對咽不下去!就算拚的傾家蕩產,我也要讓劉波阿誰王八蛋獲得報應!現在看,求泉爺不頂事,阿誰老狐狸底子靠不住。我想著乾脆直接找金牙鱷,我探聽過了,實在金牙鱷這小我還是講些道義的,敵部下管得也比較嚴,他如果曉得劉波乾這類缺德事,必然不會不管。”向承華明顯也不是一個軟蛋,被人欺負挑選忍氣吞聲不是他的性子。
“現在冇有彆的體例了,隻能是華山一條路。我探聽到今天下午青巳悅動健身館裡會有一園地下賭石會,這金牙鱷最愛賭石,他必然會去。以是我籌算去碰碰運氣,如果看到了金牙鱷,我就直接跟他談。”向承華對徐海微微點頭,態度很果斷地說道。
“當然不能白白讓他們給砸了,這但是我全數的產業,厥後我爸再次找到泉爺,托他跟金牙鱷說說,讓劉波給個說法。實在劉波在金牙鱷部下裡不過是個小角色。 不過他們道上的人最是看重兩件事,一件事是錢,一件事就是麵子。想要讓泉爺跟金牙鱷說上話,要麼給他充足的錢,要麼給他充足的麵子,不然想都不要想。但是我爸給了泉爺二十萬,如石沉大海,到現在一點訊息冇有,明顯對方嫌錢少。”
“草他瑪的,這他孃的是甚麼世道!華少,那你這辛辛苦苦打拚出來的店鋪就如許被他們那幫苟日的給毀了嗎?這口惡氣哪咽得下?”大蛇顯得非常義憤填膺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