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個穴位,叫做神闕穴。
薑崑崙就一句。
“誰要探聽你這些病啊,都那麼嚴峻了,莫非我還看不出來嘛,我奉告你,到了下個月,你大阿姨一個月會來三次,到時折磨死你。”
薑崑崙淡淡地說:“看出來的,以是說你有病,不過,看在你跟我有點乾係的份上,我能夠給你看看。”
終究,崔明月還是叫住了他。
“崔明月,如果我治好了,你給我洗腳,楊愛玲,你給我擦腳,崔唐,你把我的鞋子擦潔淨。”
她又驚又怒:“薑崑崙,你是不是……”
“誰跟你有乾係了,你不要瞎扯淡,誰又要你給我看啊,就算你瞅得出這些,也不代表你能治!”
臉上,透出幾分但願。
說著,他扭身就要走。
楊愛玲也狠狠地說:“你如果能治好我女兒,我給你擦腳,但要治不好,更加,我打你四耳光。”
崔明月從速叫住他。
崔明月氣得吹頭髮瞪眼睛,驀地點頭。
“行,我就嚐嚐,如果治不好我,我打你兩耳光,如果能治好我,我……我……”
“比如昨晚和前晚,你要靠吃布洛芬,才氣好好歇息一會兒,我冇說錯吧?”
“你……你真能把我這該死的病治好?”
冇說完,就被打斷:“不信拉倒。”
崔明月一想,還真是。
薑崑崙二話不說,朝崔明月走去,驀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朝不遠處的長沙發一扔。
崔唐大聲嗬叱:“你甚麼意義,敢謾罵我女兒有病!”
“我恰好找了十六個大夫,如何你……連這都曉得,莫非到處探聽過嗎?你也太下賤了,的確變態,連女孩子這些事都探聽。”
薑崑崙立即說:“起碼四個月了,你大阿姨不調,乃至一個月要來兩次,肚子裡像是塞了一個秤砣,不竭往下墜,偶然候,你還疼得整晚睡不著。”
崔明月大驚:“你如何曉得的?”
薑崑崙哈哈一笑。
薑崑崙翻了個白眼。
說到這,她俄然有些發楞,如果能治得好,如何著呢。
崔明月終究下定決計:“好,你給我看看,如果能治好,起碼減輕我一半痛苦,我就信賴你。”
崔明月忍不住破口痛罵!
崔明月驚叫一聲,一下子就砸在了長沙發上,兩條大長腿都翹了起來。
他二話不說,朝崔明月的肚臍眼刺去。
“當然,你不信拉倒。”
說完,薑崑崙扭頭就要走。
崔家三口一愣,肝火剛要爆棚——
薑崑崙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一字一頓。
“我幫你驅除風邪,大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