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來自靈魂的彈壓感,要把他壓碎了!
“我丈夫是世上最短長的丈夫。”
吳芳芳完整傻眼了,直搖著頭,都要把頸椎骨搖碎了。
蕭輕柔已把奄奄一息的貓抱起,用要求的眼神看著薑崑崙。
“你呢,這麼教兒子,還找來小貓小狗給他玩,任由弄死,你有冇成心識到弊端?”
一旦看到,就要昂首稱臣!
高文濤哭笑不得,咬牙切齒地喊:“行了,你這惡妻不要再瞎猜!這位先生他是……他是……”
“他現在說他是你的仆人,你是他的狗啊,我就問你,他真是你仆人嗎?你真又是他的狗嗎?”
“這一刻,我真感受高爺比狗還狗,當然,此狗非彼狗!”
高文濤現在倒是安靜下來。
“我的媽呀,這也太可駭了,堂堂一個高爺,鼎鼎大名的一線地下大佬,卻認了個仆人!”
……
薑崑崙微微一笑,抬起一隻手,按在了小貓身上。
薑崑崙也有點啞然,嘲笑著說:“我是他的仆人,他就是我的一條狗。”
一股熾熱渾厚的能量就湧了出去,刹時填塞小貓的身材。
一雙眼睛也熠熠生輝,還喵嗚了兩聲,顯得挺有力量。
“可你現在如何給彆人做起狗來了!”
吳芳芳臉上還帶著幾分仇恨,咬牙切齒的,較著不平。
本來肥胖的小身子,趴在蕭輕柔巴掌上一動不動,將近死的,小腦袋都朝一邊聳拉著。
小龍也惶恐地喊:“爸爸,你不會不要小龍吧,你甚麼時候在外邊有野種了?你要有野種,我……我就找到他們,像砸小貓砸小狗一樣,全數砸死!”
這他孃的,到底如何了啊!
高文濤指著他,讓他也跪下來,但母子倆堅毅不平,如何也不肯意,都要視死如歸了。
就感受他身上有股非常可駭的威壓!
吳芳芳緊逼:“你看看,你還說他不是你哪個姘頭的弟弟,你都說不出來他是甚麼大佬。”
他一聲嘲笑,看向了蕭輕柔,暖和地說:“媳婦,這對母子你要如何措置?”
她曉得,把快死掉的小貓送到獸醫那,還不如讓丈夫治一治。
這番話讓薑崑崙很受用,剛想誇媳婦會說話,就聽到那母子倆的告饒。
蕭輕柔抱著小貓,走到了小龍麵前,冷冷地說:“我需求你好好認錯,你把小貓打得這麼傷,之前還常常做這類事情,現在有冇成心識到弊端?”
小龍也喊:“對呀,爸爸,你可千萬不要給人做狗,你跟我們說過,我們一家子隻要讓彆人做狗的份,不管誰,隻要我們情願,都能夠讓他做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