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想起了一個陳腐的傳說，刹時他的臉變得青中帶白，扭曲到頂點，惶恐到頂點，彷彿見到他平生中最驚駭的東西一樣。用手指著方卓，用淒厲的聲音叫道：
“我最喜好的便是你這類謙遜低調的態度。如果不是……”白叟的聲音低了下來，沉默了半晌，接著說道：“實在，我很想讓你成為我的衣缽傳人！”
“內裡的那些人都是略有福運的，但他們的福運太少，達不到我的要求。我讓他們相互吞噬，改換命理，堆集福運。”
白叟看了一眼方卓，又笑了，臉上的皺紋彷彿將眼睛都遮住了。
一個一臉鬆樹皮皺紋的白叟坐在蒲團上，昂首望著方卓，目光很奇特，嘴邊的淺笑也很奇特。
方卓望著麵前這個滿臉皺紋的白叟，滿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