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嚐嚐?”皋東子走到床頭,直接將上官君千抬起來,雙手拽著對方的兩個手臂,兩道內息從掌中緩緩湧了疇昔。
約莫過了半個時候,焦心等候的上官孤終究忍不住,開口問道,“兩位大夫,如何樣了?”
“東子老哥,你就幫幫手,方纔出去之時你也看到了,若救不下上官府的小少爺,他們包含我們都會被砍頭的。”景石緊緊盯著皋東子,將他推坐到床頭。
上官孤瞥了一眼屏風外,冷聲扣問道,“如何回事?”
“你們都得先退下,我治病有個風俗,中間不能有其彆人。”皋東子一本端莊的站在床頭,似模似樣的看著床上的傷者,右手則緊緊抓住景石,恐怕本身又顛仆了。
“你讓開,冇聽過銀線穿穴嗎?”皋東子用手臂撞開他,手中的銀線絲持續快速在上官君千的皮膚上來回穿越。
“此人都死了還如何救。”皋東子回身,聳了聳肩輕聲道。
兩人躡手躡腳的趴在屏風旁,向外望去。房門外多量侍衛保護在門口,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這下如何辦?”皋東子皺眉道,“你這小子,本身死還帶上我。這下好了,我們都出不去了。”
景石倉猝點頭附聲道,“對對對...我留下來給皋東子先生當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