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都想買,姚四海哪還能有甚麼定見,點頭道:“成,一輛自行車差未幾得一兩百塊,不過我們冇自行車劵,恐怕不好買。”
之前家裡窮就不說了,現在手裡有點積儲,犯不著再扣扣索索過日子。
“我本錢拿不出太多,先給你三分之一,剩下的錢到年底補上。”姚祺年道:“你如果怕,我也不勉強。”
姚祺田嘿嘿笑起來。
父子兩一唱一和,大舅起先另有點惱,又聽外甥冇皮冇臉的恭維他,也就不氣了,笑道:“那這麼說定了啊,轉頭我讓柱子把稻穀送過來。”
聞言,姚祺年冇再多問,歸正在他眼裡自行車就是個代步東西,隻要能騎就行。
看他神奧秘秘的,姚祺年還覺得是甚麼大事,他冇因為大舅是親戚就好說話,公事公辦道:“大舅,你先歸去把稻穀晾乾了,土坷垃不能摻太多,另有長黴的稻穀也都分出來。”
大舅本來是想這麼乾來著,眼下被姚祺年直接點破,臊得臉冇處擱。
把該辦的事都辦好,姚祺年正籌算騎車回家,就聞聲有人在背後呼喊他。
彆覺得老農夫都渾厚,究竟上他們也會打小算盤,糧站回收稻穀的價太低,他們冇法抬價,隻能在斤兩上造假。
姚祺年想了想道:“大舅,你看如許成不成,我按一毛一分的價收你家稻穀,但有個前提。”
七斤光屁股坐在貢付姐膝頭上, 兩眼提溜圓, 盯著桌上的飯菜, 直流哈喇子。
姚祺年好氣又好笑:“乾脆我扛著它走算了。”
幾近哪家哪戶都有幾千斤的稻穀要賣,這讓姚家人很難堪,因為他們手裡的本錢有限,冇法囤太多。
“必定靠譜。”姚祺田敢拍胸口包管:“估計能便宜二十來塊。”
大舅嗬嗬笑:“瞎扯,你姥姥好著呢,快走,去家再說。”
姚祺田下認識收羅小弟的定見:“年娃子,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