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是我家大女人邀您前來,現已在樓上房間裡等您,您還請隨我來。”
“孟女人來了。”
孟舒昨日纏著謝景初的事,想必已經引發沈木蘭的不滿,本日謝景初必定不能出來,她也就能順利的去星來酒樓應約。
這婢女一口流利的北方口音,可見也是從上京來的。
衣領和袖口處,還鑲有金絲,閃動著刺眼的光芒。
“冇你想的那麼龐大。”孟舒語氣雲淡風輕,“這雖說是在南邊,可還是在大郮的國土之上,誰能這般目無國法,光天化日就害人的?”
“我從未向你遞過任何紙條,隻是昨日上元節,我在街上看到你和阿初哥哥進了同一家香鋪,一探聽才曉得,本來你也來了江南。”
“行了,荼蕪,你快去吧,要不然我們又要半夜睡了。”
“冇誰。”她止住話題,“荼蕪,你去幫我找些紙筆過來吧,先忙手頭上的事,至於到底是誰,明天見過就曉得了。”
她合計著,對方如果想傷害她,有一萬種體例能夠挑選,冇需求如許邀約。
她說的好,做的也很好,總之統統都好,涓滴冇有題目,但就是讓孟舒感遭到不安。
她想過無數種對方的身份,卻如何都冇想過會是謝景初阿誰未過門的老婆。
這一句自我先容,讓孟舒直接愣住。
孟舒起家,“林女人,我想你是曲解了,我來江南是為了買賣,孟家冇頂,但我總還要活下去的,身上這點調香的本能是也不過是為了餬口,實在拿不下檯麵,更不成能入了林大女人的眼。”
可對方就究竟是誰?
林疏棠彷彿並未想到她這般不識汲引,也涓滴冇包涵麵,直言暴露,讓大師都挺難堪的。
她感受的出來,這個明天邀約她的人,應當就是阿誰給她紙條的背後之人。
“是女人昨日差人給我傳的話,讓我來此應約的?”孟舒涓滴不慌。
桌上擺放著精美的瓷器和銀質餐具,反射出溫和的光芒。一壺熱茶正嫋嫋冒著熱氣,茶香四溢,沁民氣脾。
腰間束著一條精美的玉帶,既顯腰身纖細,又增加了幾分持重之氣。
“不知林女人是從哪傳聞我來江南了呢?”孟舒直問。
房間內,熾烈的陽光透過精美的紙窗灑放工駁的光影,給這安好的空間增加了幾分奧秘與暖和。
“我總感覺……”孟舒欲言又止。
來到三樓,雕花的木門緩緩開啟,一股淡淡的檀香撲鼻而來,異化著纖細的烹茶香氣。
林疏棠順勢站起,麵色一向安閒和順,看不出任何針對情敵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