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警官的說話以後冇多久, 杜警官就給她發了一段監控視頻和一個視頻檔案來,唐曉倒是熟諳監控視頻中的地點,因為就在那天早晨發明屍身的燒燬工廠四周公路上,路燈下,一其中年男人顛末,去的方向就是拋屍的地點。阿誰中年男人穿戴淺顯的衣服, 倒是背了個玄色的包,不曉得內裡裝的甚麼,視頻給拉伸過, 便利唐曉看到那包上的字――三陽道館。
唐曉把這個名字暗自記下,她就思疑此次事件跟正道有關, 看到這兩個視頻以後,就更加確認了。阿誰叫李希的女人生前曾經去過三陽道館, 固然不能僅憑這個就鑒定她的死和三陽道館有乾係,可不管如何樣, 都是條線索。
“三陽道館?”
“啊,是。”唐曉問話,那人彷彿更加謹慎,背脊挺的唐曉都有點不美意義了。
“那日我確切到過現場,不但僅是這個現場,其他幾個現場我都去過,發明屍身清一色是無魂屍。”
“彆愣著了,坐下。”
唐曉將這處所前後襬布都看了一遍,發明並無冤魂纏繞的跡象,氣場很穩定,門大開著,唐曉在門上敲了兩下後就直接出來了。
不是那種假跪,而是真的跪了。
一道清潤的聲音從旁響起,唐曉聞聲轉頭,隻見倪思陽不曉得甚麼時候也來到這裡,正坐在草蓆墊邊沿脫鞋,用眼神表示唐曉也脫鞋上來。
“你其他還曉得甚麼?”
倪思陽一邊喝茶,一邊對道館仆人問。
道館仆人緩慢抬眼瞥了一眼唐曉,然後趕快解釋:
“之前已經死了三個,連這回的就是四個,全都是女人,春秋約莫都在二十一二歲,死因都是猝死,但最奇特的,還是她們的滅亡時候。現在是玄月初,第一個女人是在六月初三,第二個是七月月朔,第三個七月二十九,第四個,也就是這回這個,滅亡時候是八月二十七。”
唐曉和倪思陽都是大刀闊斧盤腿坐下,而他倒是雙膝跪地,屁、股端坐在腳後跟上,上身挺的直直的,半分都不敢放鬆的模樣,並且他彷彿對唐曉有點意味不明的驚駭,坐下去的方位都離倪思陽比較近。
內裡的陳列非常古樸,冇有一點當代化的設施,地上鋪著草蓆墊,看著像是要脫鞋才氣走上去,有點像是武館的練武園地,唐曉正在躊躇要不要脫鞋上去的時候,從內裡一間屋子裡走出來一小我。
倪思陽放下杯子,麵色沉重:“這些日期都是閻王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