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殘八卦有四座缺了離卦,有四座缺了坎卦。
這些石碑看上去經曆了好久的風吹日曬,年初應當是不短了。
當我攙扶著白小青歪歪扭扭得走出林子的時候,那幾個村民已經守在一片蘆葦蕩的邊上等著我倆了,
“香,忒他娘香了,熏得大夥都捂鼻子”。
我開端細心察看起這兩具石頭棺材來。
我問道:“這內裡的水去那了?”。
我漸漸地湊了上去,本來是曉得這內裡應當甚麼都冇有,但還是有股子莫名的嚴峻感湧了上來。
我調劑了一下呼氣,試著伸頭往內裡看,內裡公然是空空如也,甚麼都冇有,之前村民說石棺內裡有水。
八卦圖我倒是很熟,陰門錄中全都是這些玩意,固然對此中的意義一知半解,但那些拗口的名詞我可記得倒是很清楚。
空位的另一側則是一條波光泛動的小河,我走到河邊,四下張望,河麵不寬,目測也就是十來米的間隔,水流的也不急,河麵上安溫馨靜,一枚石子打下去,激起一串波紋,又很快變得靜若止水。
用餘光一掃,她緊皺著兩道細眉,嘴裡咬著筆頭,像是揣摩著甚麼,看模樣想和我說話。
我感覺挺奇特,這女人一分鐘不說話就屬不普通了。
我們幾小我費了好一番的力量,才把它們扶正,一字排開放在了地上。
我正要發問,一個村民指著中間一片林子喊道:“到啦,到啦,穿過這片林子就是蘆葦蕩,那條河就在那邊麵”。
這內裡都是一人多高的蘆葦,另有各種叫不上名字來的灌木和雜草,腳下幾近就冇有路,隻能一邊走一邊找下腳的處所。
蓋子已經被翻開了,橫在一邊,從形狀上底子看不出來年代。
“這另有條河呀,這河叫甚麼名字?”,我嘀咕著問道。
很快,我就在河邊的蘆葦叢中瞥見了一堆石碑一樣的東西。
還好前麵的老鄉照顧我倆,幫我們開路。
通過殘八卦的方位和卦象組合,能夠實現五行的相生和相剋規律,這類體例在書裡有個名詞,叫做”壓頭”。
一個村民已經走到了近前,指了指說道:”就是這些玩意,我們之前給扔在這處所的”。
看了半天,並冇看出甚麼新奇,如何看都像是淺顯的棺材盒子,隻不過是石頭雕鑿的罷了。
這麼看來,這些墓碑必然另有本身的擺放位置。
“就在前麵,沿著河再走個五分鐘,就能瞥見”。
白小青窩在副駕駛座上,一個勁得盯著剛纔本身畫的素描看,悶聲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