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關於‘劫種’,我曾在一冊古籍上看到過相乾的先容,它構成的概率極低,能夠說是偶爾中的偶爾。至於其他的,都是些陳年舊事了,我們來日方長,有機遇我再詳細說給你們聽。”老者講到這裡已是摸出了二人的身份玉牌,神念一掃,便將二人的扼要資訊儘數讀取。
煉器宗富得流油,以是並不擔憂對弟子前程及方向上的培養,隻要能調教出來一個頂呱呱的妙手,煉器宗就是穩賺不賠。至於會不會敲得一手好錘,對於宗門內的高階氣力來講就顯得不是那麼首要了。
“哈哈,很好!”黃袍老者笑嗬嗬地撚著長鬚,同時一招手,桌台上的一樽茶壺便浮空而起。然後屈指一彈,一點黃豆大小的紅芒射向茶壺,轉眼便化作一團火焰附在壺底,不出兩個呼吸,那壺嘴已是熱氣噴騰,嗚嗚作響了。
“我這個糟老頭子活得太久,都快忘了本身的姓名了,嗬嗬!幸虧修仙界的朋友不嫌棄,都稱老夫一聲‘化劫真人’。隻因我在渡天劫時並未引來六合異象,能夠說是毫不吃力就跨進了渡劫期。”黃袍老者說到這裡頓了一下,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哈哈,這件事說奇也奇,說不奇也不奇,隻因老夫年青時好運,得了一粒‘劫種’,才幸運逃脫天劫。”
“呃……您……”雷妍的俏臉緋紅,一樣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一手意念控物,看得項東是佩服不已。茶壺與茶碗皆是凡物,未曾包含半點靈氣,更不消說與老者情意相通,能做到這一步,可見老者的意念力有多麼強大。
黃袍老者籌算收下項東和雷妍為關門弟子,絕非一時的莽撞之舉。彆人老成精,早就策畫著要將二人背後的權勢一併交友拉攏。以是剛進了洞府,黃袍老者便熱忱地給二人設下坐位,冇有端起半點渡劫強者的架子,反而噓寒問暖,說了一大堆“路途辛苦,好生歇息”之類的客氣話。雷妍還好,估計是在族中對這一層次的妙手司空見慣了,時不時地還能與老者對上幾句,皆是張弛有度,恰到好處。
項東就顯得侷促了些,他踏上仙途的日子本就不長,修行體例更是矗立獨行,以是很多修士間常見的話題到了他這裡底子就插不上話。再加上項東自以為目標不純,來煉器宗不過是另有所圖,而黃袍老者此番待他倒是熱忱一片,弄得項東內心生出很多歉意,又不好插話多言,隻得溫馨的坐在那邊,聽著黃袍老者侃侃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