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琰拗不過丈夫,緩緩地說道:“這……不如先讓這些修士多活上一時半刻,等阿誰元嬰期的小子拿出證物來再決計不遲。”
中年男人大喝了一聲,“玄琰,乾的標緻!”同時屈指成抓,掌心處驀地發作出一股微弱的吸力,然後緊緊扼住老祖的喉骨,一簇紫紅色的火焰猛地從他口中噴湧而出,老祖的元嬰尚將來得及遁逃,便連同骨架被這鳳凰真炎儘數淹冇。
鳳凰一族作為六合驕寵,在火焰方麵的上風能夠說是得天獨厚。當它們的修為達到必然高度的時候,便可跳脫循環,浴火重生。是以,在火之一道的瞭解和應用上,其他種族不管如何儘力都是望塵莫及的。當老祖被鳳凰真炎包裹住的一刹時,便曉得本身定是要隨徒兒去了,隻是他死光臨頭都想不明白,那根鳳凰尾翎明顯是從乾元大陸帶過來的,距今已超越了兩百萬年,如何會跟他們的女兒扯上半點乾係。
想到這裡,黃袍老者竟然縱聲大笑起來,隻是此中飽含著滿滿的悲慘之意,也不在乎身邊那名訪客駭怪的眼神,大踏步走了出去,指向天空那一對兒佳耦朗聲說道:“你們兩個不分青紅皂白就肆意搏鬥,我現在便將那根鳥毛取出來,給你們辨個細心!”
眼看著老祖在真炎的灼燒下化為烏有,黃袍老者彷彿感覺心底有甚麼東西被抽儘了,是但願,是信心,還是對出息的神馳。總之他感覺六合間的統統都不再首要,心中的驚駭也隨之消逝,現在全部煉器宗,就剩下他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其他長老歸期不決,而餘下的執事和弟子更是死傷慘痛,不管如何拚也不會是這兩隻鳳凰的敵手,看來本日宗門毀滅已成定局。不幸本身方纔踏足元嬰,初嘗這六合奧妙的滋味……
朗聲說道:“東西就在這裡,你們驗的細心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罷一揚頭,冇有暴露半分怯懦,倒是讓這佳耦二民氣底生出一絲佩服。
隻見中年男人屈指一彈,一點晶瑩剔透的紅芒不急不緩的飄向黃袍老者,同時傳音給他道:“小子,本日便宜你了,這是你們老祖身故所留的‘劫種’,可保你渡劫無虞,至於那枚紫金色的圓環,我權當收作利錢,好好撐著煉器宗吧!”
“哼!無膽鼠輩!”中年男人雙目圓睜,身形一閃便到了訪客的近前。並指成劍,隻聽“噗”的一聲,一個藐小的血洞已是疇前額貫穿到腦後,而那訪客的臉上尤掛著奉迎的笑容。這般結局也隻能算他不利,恰好出來的不是時候,正趕上那中年男人有氣冇處撒。此時身著彩裙的美婦也來到中年男人身邊,悄悄拉了一下他的手臂說道:“夫君,切莫濫殺。之前的情勢已成定局,畢竟我們還冇有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