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倒吸了一口氣,立即抓住了始作俑者,把她壓在身下,製止住她得寸進尺的行動。宛歌卻完整冇有畏縮,也無懼意,隻是當真的看著他,聲音很低也很輕:“……扶蘇。”
她一偏頭,本來鬆鬆垮垮搭在肩上的衣服又有滑下的趨勢,雪珠般的耳垂就落在她的麵前,脖頸白淨,還殘留著泛紅的印記,他眸色一暗,便吻上她的耳垂。
覆在她身上的身材,也有了奧妙的竄改。
想著扶蘇應當是睡著了,宛歌大著膽量,伸手拂過他的眉、眼睛、再落到他的唇上。她在上頭停頓下來,指尖滑到他的唇角,帶來溫軟的觸感。
扶蘇停頓一會,拍了拍她的背,把她重新帶了歸去:“你胡說甚麼?”
接著月色,能模糊瞥見他的眉眼,長眉如墨入鬢,高挺的的鼻子,微微抿著的唇。宛歌聲音再抬高喚了一句:“扶蘇?”
她思慮的模樣看著有些入迷,扶蘇再閉了閉眼,終究翻身躺下,但是一隻手還是握著她的手冇有放,耳邊彷彿還能聞聲他沉重的呼吸。
宛歌含混糊的展開眼,嗓音又軟又低,另有些迷惑:“你如何曉得我頭疼?”
她躊躇了一會,又悄悄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她想記著他的眉眼,記著他唇上的溫度,以後去那裡都不會健忘。這悄悄的輕完,俄然感遭到他的唇微微一動,接著就是一片天旋地轉,扶蘇不知何時醒來,他的目光有些深。
她勉強展開眼,就扶蘇從內裡端了水和巾帕過來,幫她拭去腿間的粘膩,之前觸感還曆曆在目,扶蘇一碰她,她就有些顫栗,感遭到微涼的水滑過雙腿,在期間逗留。她有些難為情,想禁止她的行動,但是雙手實在有力,看起來更像是抵著他的胸膛撒嬌。
宛歌冇有聽到他的答覆,房間裡燈火暗淡,天然也不能瞥見他麵上的情感,宛歌半撐起家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長髮從垂落,夜色一吹,有著輕微冷意。
宛歌頓了頓一會,她咬了咬飽滿的雙唇,悄悄的點頭。
扶蘇眼眸烏黑,現在更是氤氳著□□的色采,再俯下身,唇一起向下,停在她的鎖骨處,在上頭細精密密的吻著,一手漸漸深切她的衣衿裡身上一挑,那半褪的衣服終究完整滑下,暴露烏黑的肌膚。
她唇齒間有破裂的□□,眼眸如水,就如許悄悄柔柔的看著他。扶蘇眼眸更深,他略為抬開端,一隻手拂過她的鬢角,聲音有些嘶啞:“宛歌,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