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拜道:“末將無能,讓匈奴人遲延至今,耽擱軍事,請長公子懲罰。”
扶蘇安靜:“我曉得,該說的都已經說清了。”
扶蘇笑了笑:“我曉得了,現在便疇昔吧。”
雲鶴歸前腳方纔分開,宛歌恰好探出一個頭,從床上半撐著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瞥見是扶蘇,又放心的躺了歸去,閉著眼嘟囔:“現在甚麼時候了?”
扶蘇淡笑:“他之前做了甚麼,你我都很清楚。今後會做甚麼,先生莫非冇有幾分掌控?”
固然之前說要送她回到行轅,但是扶蘇到底有些不放心,又見她一向冇醒,便留了她在本身營帳裡。聽到雲鶴歸這麼問,他再掩了掩宛歌的被子,聲音理所當然:“不放心,她還是留在我身邊吧。”手拂過她額前的發,宛歌睡著,眉眼溫和,他的目光也柔嫩下來,“她現在如何樣了?”
現在和匈奴臨時停戰,他們有媾和的趨勢,便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先前還和匈奴劫奪草藥的有所膠葛,現在看起來應當是擺脫了。隻是這時候,破鈔的實在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