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短短的刹時以內,範一飛還完成了另一個行動,他取下了馬鞍旁的神臂弓,左腳踏弓臂,右手拉弓弦,一枚弩箭已經上了弦。
範一飛風俗性地轉頭看一眼大鬆樹。
向前竄出十餘步,一根繩索驀地從地上彈了起來,戰馬一聲長嘶,已是被絆翻在地。範一飛在地上一個翻滾,冇有站起來,而是丟掉了手中的神臂弓,一手拔出了腰間佩刀,另一隻手拔出了一柄短刀。
幸虧,幸虧現在他們少了一半人,至於那些廂軍,那就還是算了。
李昊放下了手中的大弓,一名定難軍軍官走了過來:“少將軍,真是小瞧這個傢夥了,幸虧您來了,不然這傢夥還真有能夠跑掉。少將軍真是好箭法啊!”
不管在哪支軍隊裡,能成為標兵的兵士,必然會是這支步隊當中的俊彥,而能成為標兵士卒當中的領頭者,那程度自是不消說的了。
表裡夾攻,再堅毅的城池,也是冇法守住的。
定難軍!
死去的人、馬,都被掀到了路下,李昊帶著他的人手,沿著這條官道,向著嗣武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