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來的救兵?”蕭綽大怒。
“蕭二郎,你到底教給了這個女人甚麼呀?你看看你培養出來了一個甚麼樣的怪物?甚麼叫養虎為患,你這就是啊!”羅頌在內心哀嚎道。
“以身為餌?謹慎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羅頌冷冷隧道。
蕭綽斜眼兒看了羅頌一眼,“打不打得過,那也要打過了才曉得。我們家啊,就三兄妹,今後啊,這天下便是棋盤,我與二位哥哥好生地來下一局棋,看看到底是男兒短長,還是女兒更勝一籌!”
聽著外頭孫淳遠去,蕭綽轉頭看向羅頌:“羅公,你想笑便笑吧,冇甚麼好忍的!這跟棋盤高低棋一樣,占了先手,不見得能贏呢!”
“崇文?”
“您也彆歡暢得太早!徐州還在我手裡呢!”蕭綽立時又是一瓢冷水潑了過來,“劉豫已經歸去了,接下來便會大肆向兩淮策動守勢,冇了襄陽,隻不過是讓我的中路打算受挫,但提及來,東路纔是重點呢!”
“徐州丟了!”孫淳道:“宿州知州謝鴻、亳州知州劉俊俄然出兵奪了徐州,劉豫率兵攻打,遲遲不能下,成果敵手救兵到達,劉豫吃了一個大大的敗仗,不但徐州冇有奪返來,連下邳、碭山也丟了!”
“等我擊敗了他們,您便能夠見他們了!”蕭綽淺笑道。“羅公,你好好地為我策畫一下,過了河,便算是回到了大遼故地,但我想,宣佈耶律俊的死訊,還是到了析津府纔好吧?”
外頭響起了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半晌以後,孫淳的聲音倒是在外頭響了起來。
“大宋的確完了!”羅頌眼眶發紅。
“我勸你最好一過河就宣佈!”羅頌道。
“丟了襄陽,你為甚麼看起來還很歡暢的模樣?”
被羅頌如此罵,蕭綽倒是一點兒也冇有活力,隻是有些落寞地看向窗外,半晌才道:“想要有菩薩心腸,就須得有帝王手腕,羅公,你隻看到了我現在對大宋非常的殘暴,你卻不知,我在遼國的名聲,可比天子都要好呢!無數淺顯百姓家裡都供著我的牌位呢!在這些人眼中,我就是他們的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也許過上些年初,南邊的這些百姓,也會如許以為的。”
羅頌倒是不睬會蕭綽夾槍帶棒的話,反而是笑容滿麵,連連點頭:“守住襄陽,便是守住了江漢的流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