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啊,黔州知州馬亮,德高望重,在夷人當中極有聲望,你去了黔州,凡事要以馬知州馬首是瞻,多多學習為官之道,管理處所之道。”李防語重心長隧道:“這些東西,可不是在書籍之上能學到的。”
一來,此人是當朝財相蕭禹之子,固然蕭禹現在是風雨飄遙,很有朝不保夕之危,但隻要他還坐在這個位置上,就不能有半點怠慢,要不然他難堪起你來,你是有苦說不出的。
看著蕭誠伸手要摸本身的臉龐,江映雪臉紅著向後一縮,點頭道:“二郎,這但是大街上呢,人來人往,你又穿戴六品官袍,是籌辦讓這裡的人以為你好男風嗎?你信不信,用不了多長時候,這動靜就會傳回汴梁去。”
真要比起來,李防還達不到馬興的阿誰層次呢!
“那我就等著到時候每天呆在家裡,給二郎洗手做羹湯了!”江映雪甜甜的笑了起來。
“國朝財相嘛!”李防乾笑著:“一國之財計,繫於你父一身,乾係嚴峻,焉能不忙?不過你父親的確是國之乾城,自他上任一年來,國計但是比周廷在位時,餘裕了很多。”
“是,下官記著了!”蕭誠連連點頭。
年過六旬的李防,已經在夔州路上乾了兩屆了,是真正的夔州路上說一不二的人。蕭誠新上任,天然要先來拜見。
“好歹也另有個縣主的名頭!”江映雪格格笑起來:“摸索的倒是很多,不過給嗆歸去以後,倒也不再來囉嗦了。我現在但是既富又貴,手底下另有一大幫子逃亡之徒,誰敢來撩拔我啊?二郎,你這是妒忌了吧?”
“包下堆棧的人,傳聞是汴梁的一個販子,並且還是一個皇商,估計是為了奉迎蕭學士吧!”彙報的人刺探得很細心。“想要做皇商,可繞不開三司使。”
這些個夷人夷族,平素冇甚麼事兒,他們都還想著搞出一點事兒來,如何讓他們不打打殺殺,是李防一向以來最頭痛的事情。
蕭氏兄弟在陝西路上鬨的那一出,最後馬興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替他們擦屁股,也是馬興運氣好,最後蕭定竟然一軍功成,把李續給打得落花流水。
這不過是一次例行的拜見罷了,至於李防所說的甚麼鎮之以靜,也就聽聽罷了。
“也不但僅是如此!”蕭誠點頭道:“這不過是此中一個目標,更重如果,萬一有事,北方首當其衝啊。對了,你這一次算是在南邊公開表態了,以你的麵貌,隻怕覬覦你的人不在少數,冇虧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