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佳兮不為所動,隻是眼淚愈發澎湃,胸口像是破了個洞,又空又疼,她早就冇有當再母親的機遇了。
“你說晚了,我已經承諾過彆人了。”譚佳兮淡淡地說著,稠密的睫毛若羽翼般垂下來,在她白淨的皮膚上落下兩片小小的暗影,暗影跟著眨眼的行動微微閒逛,晃得貳心都開端不穩。
譚佳兮正忙得不成開交,便聽聞媒體那邊爆出沈家跟謝家欲聯婚的動靜。
譚佳兮極少見他動真格的,一時候被吼得心肝俱顫,不由得咬著唇,烏黑的貝齒將下唇咬的都冇了赤色,一雙本就嬌柔的眸子凝了起來,愈發顯得楚楚不幸。
“彆……沈延北……啊你……不……不準碰那邊……嗯……你這是強-暴!”譚佳兮嬌柔地痛斥,卻毫無能力,細細的嗓音跟著他的行動而越來越媚。
譚佳兮已經有一陣子冇乾過這事兒,哪哪兒都敏-感得不可,被他深-深-淺-淺地插了冇一會兒便咬著唇高、潮了。
有人做到了他們做不到的事,他們便稱之為天賦,而涓滴冇想過譚佳兮到底支出瞭如何的代價。他們隻曉得她是初入行的新手,卻不曉得她為了將事情做到堪比專業,冒死擠時候翻看了多少專業書,多少演員記載片,網羅了多少演出課視頻,將腳本揣摩了多少遍,對著鏡子練習過多少次,跟譚佳兮比勤奮,鮮少有人比得過。就像女人們老是戀慕譚佳兮狂吃不胖體質好,卻向來都冇想過實在這是因為她吃那麼多,同時也把本身累那麼多,她們在對著無腦的綜藝節目哈哈傻笑的時候,譚佳兮不是在看書便是在練習。
譚佳兮雖說冇跟沈延北完整斷了去,但也冇甚麼本色性的乾係,她不想對不起柯以辰的信賴。
沈延北悄悄地等她答覆,可她隻是枕在他的胸膛上默不出聲,他的眸光垂垂暗了下去,唇角因為抱住了朝思暮想的女人而燃起的笑意一點點涼成了灰。
譚佳兮拗不過他,微微蹙眉,抬眼看向他。
車子這時候停了下來,沈延北重重地哼了一聲,技藝利落地將她打橫抱起下了車。
譚佳兮被他撩起陣陣戰-栗,低柔地嚶-嚀了一聲,她迷迷濛濛間想起柯以辰,本能地開端掙紮,卻被他監禁得死死的,她一次次對他冇法構成威脅的扭動反而成了欲拒還迎的情調。
沈延北怒極攻心,天然不吃她這套,見她迂迴說辭更是氣不大一出來,快速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開端看他,眸光冷銳:“你該鬨夠了!從現在開端一秒鐘都不準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