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甚麼都不能做。”沐墨晴說道:“現在的你是行走在鋼絲之上,你隻能明哲保身,更何況,姐姐還要靠你照顧。”
沐墨晴清澈的聲音裡有一些倦怠:“我和安素早已推測這些不測,以是我們本來籌議讓我進宮,比實機會合適,我便拜彆,隻是這人間,無處冇有不測,景容,抱愧了。”
水滴的聲音飄零在喧鬨空間裡,悠遠清揚。
太醫點頭不作聲。
“他要對沐府動手了嗎?”
徐景容能夠說是上一場權變的最大受益者,他從一個冷靜無聞的皇子搖身一變成了太子,她的母妃更是在後位空缺四年後被立為皇後,曾經風景無窮的慧妃則慘遭打壓,泣血錦宮。
想動沐府!請先問過我沐墨晴!
而後氛圍便詭異的溫馨了下來。
“不過,當年的馮相爺又做錯了甚麼?”沐墨晴點頭長歎:“不過是因為是慧妃娘孃的父親罷了。”
那雙玉雕的手在有節拍的拍打在竹木製的桌子上,想著各種能夠。
過了好久,兩人幾近是同時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