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楨半睜著情慾熏然的眼,伸過臂去,媚態極妍:“好兄長,既然走不得了,便在維楨這處住一夜罷,也叫維楨奉奉養侍你……”
一時候,扶瑄隻覺一股酥癢躁動自耳畔傳入心底,與身子裡那股莫名的炎熱撞個滿懷。
屋內隻剩扶瑄與維楨二人,舉目皆是花紅柳綠的繁華擺件,在鴛鴦鏤花火燭下顯得金碧光輝,香爐內,依蘭香的青煙迴旋而上。感染得屋內桃色如春。
鶯浪見扶瑄將茶飲下,心知這計成了,便走去桌案旁,啟了紫銅香爐的蓋,攢了一錢依蘭香焚著了火。
維楨見扶瑄似解纜要走,藉著酒勁心中又是一酸,伸手拉住了扶瑄衣袍:“兄長當真如此狠心,要棄我而去麼……”
那此次是當真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仰天怒嚎。
“我答允過你,必然會返來的。”扶瑄說完這一句,五臟六腑再抵擋不過藥力翻動掏空,麵前一昏,倒在了劈麵而來的初夢懷裡。
“兄長……維楨是最鐘情於兄長的了……自小便鐘情了,外頭皆傳兄長是建鄴城裡數一數二的‘玉麵郎君’美女人,兄長俶儻風騷之姿,可否叫mm也見地一二……”
依蘭香的氣味嫋嫋輕散,香粉配得重,頃刻間,依蘭的異香便濃厚地充盈了臥房。
維楨說著,悄悄含住了扶瑄的耳垂吮著,手漸漸下移,撫著扶瑄隆起的胸膛。
而扶瑄倒是愈來愈渾沌,隻覺著渾身慾火將焚,身子愈發不聽使喚了……
扶瑄微微側頭,瞧得出,意誌與藥力的對抗叫他極其痛苦。
維楨豐腴脂軟的身子一貼上來,扶瑄便覺著所觸的皮肉上熱烘烘的,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流於他胸膛內活動,叫扶瑄本身也驚了一跳,忙將她安設在坐榻上,回身與鶯浪道:“好生顧問你家蜜斯。”
“兄長……我知你又渴又熱,來呀,維楨此處有茶飲,有解藥。”維楨說著抽開了本身的華袍襟帶,緩緩將她白淨豐富的香肩展露。
扶瑄猛甩了甩頭,扶著昏沉的額,踉踉蹌蹌如飲醉酒般,吃力道:“mm……扶瑄有約再身,需得歸去了……請mm包涵。”
扶瑄的身影垂垂投射在他最熟諳不過的那壁白牆上,彼時初夢正端坐在前廳正門口,麵龐恭肅,望著正門,候著他返來。
維楨用力一提,扶瑄的襟帶緩緩解卸垂落。維楨品著扶瑄紅彤彤的麵龐,一起向上摸去道:“如許好的容顏,當真環球無雙,這眼呀……鼻呀……唇呀……全似玉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