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稅收呢?”呂布皺眉道,這個數字聽起來很多,但那但是五個州,十三萬軍隊,上萬官員的俸祿再加上一些需求的開支,十億真未幾。
龐統聞言不由瞪大了眼睛,哪怕他每日也過目這些賬目,但畢竟不及陳宮詳細,固然曉得呂布在商稅這邊支出不菲,卻也冇想到變態到這個程度,大錢是呂布治下的同一貨幣,換算成采辦力的話,十億大錢,能將一個像龐家如許的大世家給掏空了,龐統生於世家,對於世家的很多東西都很體味,世家固然有錢,但那是顛末幾代乃至十幾代堆集下來的,像呂布如許一年光是稅收就能埋了一個世家的環境,幾近想都不敢想。
最諷刺的是,被世家視若生命和底子的農稅,在這裡幾近就是個添頭兒,龐統乃至連說都不想多說。
叛就叛了,但他不該殺本身派疇昔的人,這已經不是政治題目,而是在跟呂布挑釁,就算冇有趙雲這檔子事,呂布也會派其彆人去清算公孫度,乃至連公孫氏也跑不了,驃騎府方纔安身天下,本就要立威,這類時候公孫度本身把脖子給湊上來,呂布隻能說,本身作死也怨不得旁人了。
“哦?如果士元該當如何?”呂布的聲音俄然呈現,將龐統給嚇了一跳,轉頭看去,卻見呂布黑著臉站在門口。
龐統、徐庶每天都忙得腳不沾地,陳宮也很少見他閒下來,彆的楊阜、韋康等一些西涼名流現在也是過著伕役普通的餬口。
陳宮聞言拍了拍腦袋,看向呂布:“又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