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為何要幫他?”張鬆嘲笑道。
“全免?”法正笑了,看著張鬆如同看一個傻子:“子喬兄在談笑嗎?官方庇護,代表著子喬兄的商隊在絲路上碰到任何題目,都會由官府出麵處理,變更聽力物力,彆的,官方貨色,莫說你張子喬,就算是曹操、劉備都會眼紅的東西,便是主公麾下,很多大臣都冇有這個資格發賣官貨,子喬兄卻在抱怨稅率?不客氣的說,若主公真的放開官貨發賣權,不說兩成,就算將稅收進步到八成,各路商販都會擠破腦袋來搶,那些東西,在絲路的很多國度,但是能夠換來等重量赤金的!”
骨子裡,張鬆是以世家自居的,至於選劉備而棄江東,一來是地理上,荊州跟蜀中的連接要比江東更緊密一些,並且江東孫家已立三世,孫氏麾來世家根底已經構成,一旦將孫權引出去,很能夠遭到江東世家的架空,劉備那邊固然也有這個題目,但畢竟劉備根底尚淺,對世家的依靠性更大一些,是以張鬆其實在內心裡已經決定,找機遇與劉備聯絡,隻是冇想到本身的心機,竟然被法正這毛頭小子一語道破。
“為何隻要十年?又為何不是全免?”張鬆有些不滿道。
要想破局,突破這些世家對蜀中的把持,除了希冀劉璋能夠看清楚實際,一步步如同劉焉那般動用各種手腕跟世家爭奪以外,就隻能尋求外援了。
“真是如此?”法正似笑非笑的看向張鬆,點頭道:“子喬兄,你莫非至今還抱著你那不實在際的世家胡想?放棄吧,不管是憑藉劉璋,還是尋覓劉備,成果都不會比現在更好。”
兩成商稅,聽起來仍然很多,但實際上,呂布對貿易這方麵抽的稅收是非常狠的,一比買賣買賣完成,淨利潤要交納五成作為商稅,當然,這是對淺顯冇有任何背景的商販來講的,麾下官員的商隊會有必然虐待,但為了製止有人藉此來歹意通過代價優惠的體例來架空敵手,向外出售的貨色有個標準價,任何對外出售的貨色,不得低於這個標準價,特彆是享有稅收減免權的官員,這方麵會遭到嚴格的監督。
“兩成!?”張鬆豁然站起來,死死地盯著法正,他曾經為了保持張家買賣,做過一段時候絲路買賣,當然,並不是去絲路,而是從長安,將絲路上的販子送來的東西收買,然後在運往蜀中,很清楚呂布收的稅收有多讓民氣疼,但就算如許,還是讓他賺了個缽滿,天然更清楚兩成稅這此中所包含的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