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謹慎。”鐘繇沉重的點點頭,這個時候,也顧不得甚麼客氣,趕緊帶了兵馬,朝著新豐的方向殺去。
武將趕緊派人去找,不一會兒,一名小校趕過來,低聲道:“大人,那李苞殺了我們兩名流卒,逃竄了。”
靜,太靜了,更像一座空營。
“我記得,之前伏兵打出的燈號並非魏延燈號可對?”鐘繇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看向這名軍侯,沉聲問道。
鐘繇藉著微小的光芒,看著轅門上那半天動都冇動一下的‘兵士’,以目光表示武將。
武將一死,本就讓斷後的曹軍心生慌亂,現在再見何曼在陣中橫衝直撞,頓時再無戰心,不知是誰,第一個拋棄兵器,撒腿便跑,剩下的曹軍見狀也一個個慌亂逃竄,實在逃不了的,便跪在地大將兵器高舉過頂,做出投降狀。
“為今之計,新豐已不成久留,恐怕槐裡那邊的戰報也是虛的,西涼軍或已經大敗,我們繞過新豐回河內。”鐘繇看向西方,固然聽起來匪夷所思,但也隻要如許才足矣申明之前還扭捏不定的魏延為何俄然如此果斷,心中俄然升起一股濃濃的挫敗感,本覺得此次請來了西涼雄師,再加上曹軍從旁管束,必能大破呂布,讓呂布成為本身的踏腳石,誰能想到,到頭來本身連呂布的麵都冇有見到,便被呂布麾下一員將領殺的丟盔棄甲,進退失據。
“大將何曼在此,賊人還不授首!”何曼看到竟然有人斷後,頓時大怒,飛奔著衝上來,嘴裡話音還冇有說完,手中的銅棍已經掄了起來。
“可愛!魏延小兒,竟敢欺我,那李苞安在?給我斬了!”鐘繇麵色一變,此時哪還不曉得中了魏延的詐降之計,當上麵色一變,厲聲道。
“乃是何字。”軍侯聞言,想了想道。
“大人?”隨行武將也發覺有些不對,扭頭看向鐘繇。
“回將軍,那鐘繇彷彿看破了將軍的戰略,在營外盤桓一陣以後,俄然撤兵,末將一起追逐而來,卻並未碰到。”何曼一臉茫然到。
“甚麼!?”鐘繇聞言,臉上暴露絕望之色,目光看向已經呈現在視野當中的軍隊,鏘然拔出寶劍,厲聲道:“背水佈陣!”
“那該如何是好?”何曼皺眉道。
頓時,鐘繇的麵色變了,四周怠倦不堪的曹軍麵色也變了。
“新豐大營乃至縣城,恐怕已被魏延所破,我們此時趕去,恐怕會與魏延撞個正著。”鐘繇苦澀道,冇想到本身堂堂名流,竟然會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武將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