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這也太……”羌人少年現在已經完整被唬住了,隻感覺這些漢人的心機實在太可駭了,這麼一想的話,全部西涼之戰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詭計,而他們燒擋羌在這場詭計內裡,跟匈奴人一樣成了捐軀品。
“說了半天,這羊腿都快涼了,快,去給他送疇昔,彆讓將軍說我老張怠慢了客人。”軍漢甩了甩腦袋,將羊腿塞進少年手裡,站起家來,搖搖擺晃,哼著小調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放?”羌人少年看向軍漢:“如何放?”
至於俘虜的將領,則被看押在一起,多數是羌人將領,韓遂的兵馬本就冇帶來多少,最後走的時候也非常乾脆,乃至於燒當羌人的很多將領不是投降便是成了俘虜。
少年固然年紀最小,但看得出來,在這群人內裡算是最有主張的一個,看了看那醉漢的身影已經消逝,用匕首可惜啊一塊羊肉塞進嘴裡,大口的咀嚼著,皺眉思考道:“這件事必須想體例告訴老王,不然的話,到最後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打算好的?”半晌,羌人少年才從震驚中復甦過來,不成思議的看著軍漢:“你說這統統都是打算好的?”
“如何不成能?”軍漢不滿的敲了敲羌人少年的腦袋,怒其不爭道:“你想想啊,要不是韓遂跟我家主公事前通好氣,我家主公如何能夠那麼放心的將大火線留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龐德?要曉得,我家主公麾下,張遼、高順兩位將軍且不說,張繡、管亥、雄闊海、魏延、徐盛、陳興,哪一名將軍不比那龐德短長,你真覺得一個龐德就能夠擋住十萬雄師?”
“大哥固然說,我們燒擋羌人是最正視承諾的。”羌人少年趕緊拍胸脯包管道。
“實在韓遂早有投效我家主公之意,隻是冇有寸功,以是他先引匈奴人出動,讓匈奴王庭守備空虛,使我家主公能夠趁虛而入,然後又藉著這座大營,不竭的耗損匈奴人和你們的氣力,現在,匈奴人完了,接下來,隻要將燒當給處理了,韓遂便能夠直接成為我家主公麾下的大將!”
“大哥,這個您剛纔已經說過了,您還冇跟我們說,既然主公對漢人和羌人一樣,為甚麼要特彆虐待阿誰漢人將領。”羌人小夥故作不忿的道。
大營已經被燒燬,隻剩下一座內營,天然冇有專門關押俘虜的處所,不過張遼還是讓人將這些將領彆離看管,免得他們聚在一起肇事,現在虎帳裡的降軍可也很多。